含泪道,那声音小小的,像蚊子一样。魏典听罢一愣,遂皎洁道:“十三弟都教了你什么?”刘若溪将脸再撇开一些,涩涩道:“除了蜜技,都知道些……”
魏典将脸凑近,道:“饶了你也行,可以都试试?”“嗯!”待刘若溪咬唇吭了声,魏典朗声一笑,心情顿时好起来。往伊人鼻梁一捏,他柔声就道:“别总一副冷脸,哥会好好疼你的!”
笑罢,魏典翻身一提,即将刘若溪搬到榻上。待他缓身伏下,她耳侧的声音已有些黏:“手呢?”刘若溪听罢小脸一热,玉手颤颤就往哥哥身上探。魏典,当然也做了同样的事……
次日,精疲力竭的俩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睁开双眼时,刘若溪已发现俩人又赤着膀子度了一宿。迎着男人的鼾声,刘若溪眉目一拧,暗暗就自责起来:“怎么会这样?毕哥哥,你要原谅我……是因为醉了酒,才……”
回过神来,她似乎发现另一个更骇然的事情,软舌和双手仍酸痛得不行:“昨夜竟然做了那种事?真不想活了……”正是暗叹,娇嫩处忽然就被捏了一把。
“啊!”刘若溪吓了一跳,回神就噌:“哥哥你干嘛?”“真想不到,妹妹细皮竟这么嫩!哥真是差点看走眼了!”魏典笑着,探着脖子又瞄了一眼。刘若溪薄毯一紧,往外就是一推:“你看了一宿,怎么还没够?”
“怎么会够呢?再说夜里是夜里,白天又是另一番风景了!哥现在就要好好再看一遍!”笑罢,魏典一个翻身,薄毯一扯,双手已压着娘子的手。刘若溪急得直蹬腿,嘴里噌道:“啊!不要看!”
“哥就要看!不但要看这,还要看那!”魏典喃喃道着,一膝压抵着刘若溪的膝,另一膝用力就往上挤。不多时,四膝已大开,魏典的身子直起了些,脑袋却俯地更低。
“混蛋!流氓!”刘若溪急哭,魏典却仍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哥的都让你看遍了,你不让哥好好看一把,太坑了!”“你,无耻!呜……”噌罢,刘若溪哭得更烈。
魏典叹了口气,这才将她拥起,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拭着她的泪道:“好喇,开个玩笑!妹妹别哭好不好?”“我就哭……”刘若溪身子晃了晃,仿佛小孩子般忽然撒起娇来。
“要不哥哥好好再疼你一遍,当是补偿,怎么样?”魏典从身后凑耳道。“谁要你疼,我才不稀罕!”刘若溪仍不解气,愤愤又噌。魏典打趣道:“不然让十三弟来疼你好了,若不够哥俩一块疼!”
“你敢?”刘若溪被气得满脸通红,后手往他宝贝狠狠就是一捏。“好啊,妹妹竟敢挑衅我?”魏典的脸抽了抽,冷冷说罢,一手就向前方掠去。“啊……别……若溪不敢了……啊哈……”不多时,这位幸福的伊人又陷到了甜汤里。
这时,叩门声忽然响了。王氏咳嗽俩下,闷闷就道:“唉,宾客都来了,你们小俩口闹够了没?”刘若溪听罢,心头咯噔就跳,忙小声道:“毯子……”“还念着毯子干嘛,不好好陪哥玩完这把,现在就让十三弟进来当看客!”魏典随口道。
“不要!”刘若溪一下撼住了,身子涩涩正颤着,耳旁又传来了新郎官的声音:“那妹妹多忍着点,一会儿就好,可别误了良辰吉时!”笑罢,魏典翻身又将娘子压了下去。
随即,厢房内又生出一阵哭爹喊娘的求饶声。侧目一听,王氏摇头就叹:“几个时辰也耐不住,真是的!”叹罢,他提声又嚷:“奴家先到外面顶着,你们可别让奴家累着了!”
装模作样喊了一轮,背过身,王氏的脸瞬间阴沉下来:“毕玉啊毕玉,过了今夜,你就不叫毕玉,而叫壁虎!别怪老娘小气,是你先横刀夺了人所爱!”唾罢,他才一晃一晃地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