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间,魏典的手又往下移了些。“痒……”刘若溪微微挣扎着,因为沾了酒的关系,她的动静并没有很大。她的未婚夫君今夜却有些失控,竟生了一亲芳泽的念头,毛手自然比平日更勤快些。
“啊……”随一声破喉低喃,刘若溪扶着榻梁的手又滑下了些。由于站立不稳,不多时她双膝已着了地。此刻,她一肘牵强搁在榻沿,而另一手亦早从榻梁滑开,但四指仍死死拽着榻沿的薄毯。
那毯被往下扯出了一个边角,如当空摇摇欲坠的待歇月牙般,焦虑得连她自己都分不清东南西北。甜腻中,刘若溪的脑袋渐渐有些飘,怪喜不断充斥着脑门。
她感觉仿佛正踏着香山间一条崎岖小道,前方距离云端越来越近了。虽然每一步都很吃力,但是所带来的快慰竟是这么的难以言喻。这就是香山?奇玉淋漓,玉间一端,开着半口仙泉。泉水清澈,如杨枝甘露,凡人皆盼。
她越往仙泉靠,腿间越是麻,连带着身子也酥起来。直到渐渐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她只能伏在地上牵强往前挪,但仍很想感受一下那梦寐以求的泉水。
近了,近了……迎着初泉的清流之声,刘若溪心中那千呼万求而得的大喜,闷出了两行热泪,挂在脸颊。待艰难地抬起手,刘若溪竭力将指尖伸到最直。
终于,她触到了。仿佛一道光,瞬间将世界照得通明。白茫茫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不必想。那有如置身于无想极乐的逍遥感瞬间袭来,她的身心亦不由自主地被憾动着,感动得竟失控抽动起来。
“啊……”一声闷吼,刘若溪双膝一软,即时侧瘫在地。待她缓过神来,想再望一眼如此玄妙的香山时,她看到的却是撑在自己身上魏典。
“哥哥?”刘若溪喘着气,骇然惊了一声。魏典的呼吸也不太均匀,但仍努力平伏着内心的烦躁,低声质问道:“待嫁之身竟与外人嬉闹,是不是该好好惩罚一下?”刘若溪见他就要伏下身来,绷红着脸忙抬手去抵:“姐妹偶尔亲昵,又何防?”
魏典冷冷一笑,越发激动道:“空有一身才识,尽是一肚破卷!难不成魏府这些天,你一直没发现他是男身?告诉你,他名叫王氏,是我十三弟!如此纵容,哥看不是共伺一夫,而是共伺一妻!”
“呵呵……”听罢一愣,刘若溪的眼泪很不争气即时淌了下来。这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就如联考《地物志》统分比赵俊杰还低,《珠算》连夏紫琪都不如,让她如何面对?
醋意烧心的男人亦没打算饶她:“既然受得他,哥这一把你也一并受了吧!”话音刚落,男人的脸又凑近了些。
她本想严辞拒绝,四目相对,他那认真的表情却让她说不出话来。一霎,他一手已托住了她的脸。他的眼睛里充满愤怒、失落和期盼,而她的眼睛里,则是挫败、自责和怜惜。
刘若溪正是晃神,她的未婚夫君忽然就这么压了下来。即时,一双唇紧紧缠住了另一双。她曾想像上回一样,咬破他的唇。但甜腻的日子,已软了她的心,软得她竟知晓了“舍不得”这三个字该如何念。
一番缠绵,不知酒中蹊跷的俩人已是业火烧心。忽然一阵撕心的疼,将刘若溪从甜腻中唤醒过来。“不要!”慌乱间,她快手往男人下盘一抵,牵强止住了推进。可是,当男人往她玉脖子稍行一舐,她的手一下就软了。
“啊!”随心间一阵怪喜,她的防线似乎又被突进了一点点。千钧一发之际,她终于开了口:“哥哥,再缓一天,好不好?求你了……”魏典头皮又一阵发麻,颤颤道:“妹妹,哥憋不住……”
“若溪……可以用手……”刘若溪含泪道,...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