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宠若惊地又过去五天,在刘若溪的悉心掩饰下,魏典竟觉得仿佛除了圆房,俩人已是夫妻了。在约定的最后一个晚上,魏府内已挂满各式祥物和喜贴,张灯结彩,以迎接主人明日的大婚。
看着厢房坑几上的喜糖,刘若溪心里正不是滋味,耳侧就传来了魏典的和声柔语:“妹妹,来尝尝咱吴族的十里香,外头可喝不到!”这一夜,刘若溪真想好好醉一次,放下所有的心机和谎言,做一位淡淡的女子,哪怕醒来以后,还要面对婚夜的决裂。
念罢,她掩手一闷,嗓门已传来一阵灼烧。“唉?妹妹慢点喝,这酒烈!”魏典虽佩服刘若溪的果敢,也怕她伤了身,忙拉扯,却劝不住。沾了酒的刘若溪,脸上即时现出淡淡霞彩,说话都有点飘了:“婚事在即,若溪心里甜!哥哥不如也来陪我喝?”
“行!但妹妹真得悠着!明天可不是一般的日子!”魏典虽不是豪爽之人,有美在侧,兴亦大至。酒过三巡,俩人已七八分醉。酒后这男人话特别多,指东说西一轮就没停下。待心底不快稍去了些,借着醉意,刘若溪可算给自己找了借口,醉眼半张地伏在男人肩头,好好歇歇。
俩人正是亲昵,王氏提着木盒就推开了门。魏典霎时眉头一触:“你来做什么?”王氏诡秘一笑:“明日就要共伺一夫了,当然得找妹妹交交心喽!”见魏典心气仍未平伏,刘若溪忙附和道:“哥哥,别那样待姐姐!日后添了妹妹,若溪可怎么办?”魏典听罢,老脸一热:“这哪一样?也罢,你是娘子,都随你!”
话毕,见王氏晃晃挪几步,挽起刘若溪的臂膀,就向花屏风后踱去,魏典忙问:“唉?你们干嘛?”王氏回眸一媚道:“当然是私活,哥哥还想偷听不成?”“行行,你们去!真不像话!”叹罢,魏典自顾自又喝起酒来。
见王氏如此神秘,刘若溪就知“她”又要传那闺房的道道,即小声问:“姐姐,小木盒里装的是什么?”王氏指竖唇间,待刘若溪会意点头,他才把盖子揭开。
刘若溪探头一瞧,不禁一愣,幸捂着嘴,才险险没惊出声来。目下,一尾细细磨砺的四寸长圆木,蛇首蛇身,纹路清晰,雕工考究。刘若溪缓了神,怯怯就问:“这是什么?”
王氏皎洁笑笑:“妹妹将它拾起来看看!”刘若溪好奇取来,就是一番研究。少时,耳侧王氏低语道:“是不是和哥哥那物像极?”“啊!”刘若溪听罢,一阵鸡皮疙瘩,手上宝贝险险掉地上。
王氏快手拾来,细细就道:“此物名代龙,乃习艺辅具!”“习艺?”见刘若溪一脸发痴,王氏一本正经道:“妹妹只管将它当成宝贝就行!如何伺候好这宝贝,即是为妇之道!”
“如何伺候?”刘若溪壮着胆子问。王氏指点道:“技有流、雨、云、融四分!”刘若溪听罢一愣,小脸红道:“如此考究,真没听说!”王氏掩嘴一笑:“是姐姐私创,当然不轻易外传!”
刘若溪心头大震,即奉王氏为天人!冲着伊人好奇的目光,王氏细细道:“流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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