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还有点悲愤，我笑了说：“你不如他可恶；但你也不如他可爱。”他又说：“那你写的究竟是不是我呀？”这下我张口结了。他如今已是位颇有名气的青年音乐指挥家了，却把小说与生活的关系看得如此直接。还有一位非常硬朗地活着的战友，我在小说中让她死了，自然更让我提心吊胆，怕她一旦向我发难：“就算我俩过去不和，你也不必咒我死啊！”那我更说不清了。虽然我用最贵的一笔——死——来完成一个至美的人格，但我恐怕还是得不到‘彻底的原谅。我不如趁现在费些口，讲讲我对“死”的吝啬。我从不将“死”luan施于人。我认为此人物美得不能再美，必须用“死”才能把这美推向一个其他方式无法达到的xdx嘲，让我自己的情感在此趋向bao和，我才舍得赋予他（她）“死”的奇异光环。尽管我这般累赘地表自己用心善良，人家信不信却由不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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