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真讨厌啦。”月季拿起手上的帕子遮住半张脸,还不住朝萧临然眨眼,电流幅度特别大。
离女故作淡定地咽了咽口水,想不到原来这青楼里的老鸨和姑娘都还挺开放的啊。
“那要如何才能让明茶花见我家公子。”离女可不善罢甘休,“告诉你,我家公子可不是谁都侍奉得起的,这醉梦楼里除了明茶花,我家公子谁也看不上。”
这老鸨又扯过另一位姑娘,捏了捏她那大胸器,羞得那姑娘撇开脸,“瞧瞧这位姑娘,绝对是我们楼里最令人满意的,指名榜上名气可是很高的啊。”
这老鸨还真是锲而不舍啊,要不是有她在这监督,我想萧临然早就忍耐不住扑倒了眼前这两位姑娘,左拥右抱上楼了吧。
虽然此刻这萧临然还一副正人君子的坦荡模样,也不懂心里是不是掀起惊涛骇浪。
“莫不是觉得本公子没钱。”一直保持缄默的萧临然从袖子中直接掏出一张银票。
那老鸨眼冒火星,双手颤抖着想去拿起来,却又犹豫了一会,“公子啊,不是我不想拿你的钱,是这生意实在不是我能够做主的。”
“哦?为何?”萧临然问得风轻云淡,却又让人生畏。
老鸨为难了一会如实相告:“今早来了一位侯爷,已经将一箱子银两抬进来,吩咐了小人在他迎娶明茶花之前,谁都不能见她,要是此时我让明茶花下来陪你们,怕是我的脑袋不保啊。”
糟糕,侯爷果然是看上了明茶花,要是碰到这么一位棘手的对手,那还真是麻烦啊。
“那我家公子还想问,之前是不是有位顾公子经常来找过明茶花。”离女借着萧临然的身份借此询问鬼君的下落。
老鸨回想了一下,“你们说那位公子啊,说是要找柳昭茗,你们有所不知吧,明茶花便是叫做柳昭茗。”
“哦?听言那位公子在庸都城现在也是小有名气啊。”离女趁势问道。
“你可别说,那位公子真是人间少有的俊公子啊,那日来我们醉梦楼,整座场子都因他而生辉。”
听老鸨这么一形容,十有*是鬼君没错了。那么,鬼君还是以他的真容示人?
想起在现世的那段相处,没有记忆的她还真把未白当做是顾白,有了前世的记忆后才发现鬼君一直是以自己的真身示人。
他来到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显然是跟这镜花水月有关的,至于是什么关系,她却一点也不懂,到时候找到了鬼君再问清楚,然后一起解决就好了。
离女见老鸨打开了话匣子,又继续问道:“他有见过明茶花吗?有说过什么时候会再来吗?”
“没有,那位公子话很少,来的日子也不一定,如今那位侯爷还说了不让明茶花接客,那位顾公子想来来了也是没用。”大概是看在那张银票的份上,老鸨答得特别诚恳。
这也是实话,印象中的鬼君总是不苟言笑的。楼里现在人来人往,也不好再闹事,离女只得先附在萧临然耳旁,说道:“明的不行,看来还真的得来暗的了。”
“这银票就赏给你了,记得下回若是还来,可不要这么不卖面子给本公子。”
老鸨结果银票,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多谢这位公子!”
“这玉簪拿给茗茶花,就说是一位姓萧的公子送的。”离女二话不说要将手里dev玉簪全部交给了老鸨,萧临然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只得眼睁睁看着那另一根玉簪也被送出手中。
他叹了口气,罢了,改日再选个好的礼物送出去,只得摇头叹息着离开。离女装模作样跟在萧临然身后,大摇大摆走出了醉梦楼。
这前脚刚出,老鸨立马走上楼去,一路拐到了一间厢房中,推开。
“我的好女儿哦,方才又有一位风度翩翩的公子点明要见你。我还真舍不得把你嫁出去。”
做在床上的女子眉拂春山,眼橫秋波,肤若凝脂,腰肢如柳。唇不染而紅,眉不描而翠,真真是花容月貌。她手拿着一根针线,正在绣着一幅梨花图。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这容貌,果然当之无愧为花魁。
“既然舍不得那就别把女儿嫁出去就好了。”柳昭茗也没抬头,一心一意忙着手里的活,“而且女儿也并不想嫁给那位侯爷。”
“不想嫁也得嫁啊,那位侯爷身份尊贵,我们醉梦楼可得罪不起啊。”老鸨走过去,盘弄起那如丝的长发,“茶花啊,别以为妈妈我看不出来,你是对前段时间三天两头往这里跑的那位顾公子有意吧。对了,说也奇怪,那位公子后面还打听起了顾公子。”
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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