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地在城里悠了一圈,赵俊杰归宅时就见刘若溪蹲在门下抽泣不止。愣了愣,他忙将若溪往屋里扶:“俩口子斗个小嘴也没啥,若溪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俩人都沾了酒,三两步踉跄摔在了一起。刘若溪腿一疼,徐徐就哭闹起来:“外头都说我朝三暮四!凭什么要我受这气?”嚷着嚷着,刘若溪双目忽然闪出病娇的幽光,拽着赵俊杰道:“他们竟说我不是完玉?俊杰,你是了解我的!你来替他们验验好不好?然后在天阳城头贴一张红榜,告诉他们我真的没做亏心事!”
赵俊杰一阵大骇,即往边上缩:“若溪,你别开玩笑!老子这辈子就没碰过女人,你……你可不要毁我清白啊!”扑前两步,刘若溪却一把将赵俊杰压在身下:“别怕,你是老朋友了,我会轻着点的!”
赵俊杰听罢毛骨悚然,由于没那经验,霎时进退两难。他正是愣神,刘若溪已献上一个湿吻。“老子的初吻啊!”赵俊杰心里正叫苦,就感刘若溪的腰已小幅摆动起来,蹭得他心里直发毛。
“这是云技,感觉怎么样?”刘若溪媚声说着,唇已沿下赵俊杰脖子往下亲去。赵俊杰忙搪塞道:“突然觉得有点饿,我们去吃烤肉吧?屋里还有一点!”
“既然饿,那先吃掉我!不许挑食,我都没挑!”刘若溪愤愤解开赵俊杰的衣带,泪已塌在他的脸上。愣了愣,赵俊杰心里抽着直发疼。“顺着她?不,绝对不行!”赵俊杰晃了晃脑袋,才牵强让自己醒了几分。待回过神来,他一身粗布已被扒了大半。
“老天,咋这么快?别……别!”赵俊杰正强提着松散的衣物,就觉一双玉手已探到了舍府,并且还要往下探。“噢……”一下激灵,赵俊杰憋不住沉吟了一声……
俩人正纠缠不清,门头忽然立了一道人影:“既然礼未成,我们这头亲事作废也罢!”毕玉甩下一折纸,拂袖而去。刘若溪颤颤将身子挪了挪,跪着拾起一看,上面工整书着九个大字:“魏典、刘若溪,不离不弃!”
看罢手一抖,旧约落地。待摊坐而下,刘若溪霎时哭成泪人。“毕兄,是误会!真是误会!唉……”赵俊杰借机把衣冠理了理,踏门一瞧,毕玉已不见了影。
次日,刘若溪仍在屋里发呆,赵俊杰破门而进,急急就嚷:“若溪,不好啦!”刘若溪哭了整整一宿,抬头瞧了瞧,一时仍道不出话来。迎着挚友呆滞的目光,赵俊杰硬着头皮道:“毕兄,刚辞去了圆光殿上士之职,已策马离城了!”“呵呵……”刘若溪苦苦一笑,眼泪不争气地又塌了下来。
在房里一呆好几天,伊人瘦了。她有时候自个儿咯咯地笑,有时候痴痴地泣。除了赵俊杰偶尔来寒暄几句,这和冷宫已无异。她正是发呆,耳边难得传来一个声音。那送饭的侍从,年纪与刘若溪相仿,身板却比魏典单薄得多:“刘姑娘,您吃点东西吧。”
“是男人?”刘若溪回过神来,喜极而泣道:“完玉之身,哥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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