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你要背叛神灵?”许婧芯在夜光镇生活也有些年头。身为神使之后,她从小接受的教导就是尊敬并供奉神!对神的懿旨,她必须绝对服从!闻声,她就有些惶恐,忙道:“婧芯不敢……”“那乖乖坐回去!”古月冷斥一声,即质问道:“说好的揉肩呢?”“奴才仅尊神御!”黄子贤拍拍身上的尘土,几步已在榻沿候着了。
许婧芯咬咬牙,即便也向寝榻抬起了脚。不知为何,她感觉每一步都很惊心,仿佛闭着眼走在悬崖边,一不小心就要往深渊坠下去。那里没有风,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上空仅有的光,一点一点地变弱,直到完全消失。
待许婧芯在榻沿板着脸坐好,古月终于宽慰地笑了笑。但他仍不太放心,因为以女儿的神力,要杀死妖王太容易了。想罢,古月的脸更阴沉了,张手即道:“纳宠是喜事,我送你们一件贺礼!”
许婧芯尚未反应过来,父亲手中白芒一闪,厢房中忽然升起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黄子贤正是莫名其妙,但他侧目一瞧,只见许婧芯的身子颤了颤,她似乎再也不能动了!
白芒渐渐消失了,父亲也消失了,可是她的身子仍被束缚着。她的耳边,只留下父亲用传音术给她最后的叮咛:“驯服他!”许婧芯好生无奈,竭力颤了几下,眉心一紧,即时生出一身冷汗来。又试了一阵,心疲力竭的她终于接受了,无法违抗身为神的父亲的命令,这铁一般的事实。待深吸一口气,她才安分地好好地坐着。
见女主人稍舒缓了些,黄子贤壮着胆子就挨着她坐下。他的身子挨得并不太远,甚至能触到她的襦裙。而襦裙又微微掂着她,让她好生牙痒。
面对女主人,黄子贤并不敢过于放肆,但他必须摧毁她的高傲!咳嗽两声,黄子贤便恭敬道:“圣使大人,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许婧芯心想这家伙一定不安好心,但毕竟鱼在刀口上,并不能把他怎么样,说不准真能找个借口制衡一下。念罢,她才冷冷道:“赌什么?”
黄子贤皎洁笑笑:“赌即使奴才不使真功夫,圣使大人也会背叛自己!”许婧芯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就是若自己不从,至少还能保一份纯洁。她对于自己的坚韧太有自信,心有成竹就问:“若本使赢了,该如何?”
为诱使许婧芯就范,黄子贤的价码当然不会低,凭借九尾敏锐的触觉,他就知道许婧芯打从心里排斥他。这样的征服明显比推倒叶娇婷更让他期待!
念罢,黄子贤恭敬就道:“若奴才输了,以后就是圣使面前的一条狗!就是您让奴才跳粪坑里,奴才也不会多吭一声!但若输了,还请圣使大人接受奴才对您的伺奉!”他的条件并不苛刻,但开价却很高。许婧芯一想到能把这狗腿子往粪坑里推,她双手就痒痒的了,对父亲也算有一个交代。但是万一输了呢?一向谨慎的她还是有些迟疑。
见冷美人并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干脆,黄子贤心里暗暗佩服,牙也比刚才更痒了。眼珠一转,黄子贤摇头就叹:“圣使对自己真没信心!”话音未落,一向爱逞强的许婧芯回话了:“本使说话算话!”
“那咱俩一言为定!”黄子贤心中大喜,若是旧时,他必是已是一番摩拳擦掌。但几经波折后,他比在双龙城的时候更沉稳了些,只现出一副小心翼翼、毕恭毕敬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