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贤在榻前蹲下身子的时候,许婧芯感到有些意外。他那毕恭毕敬的样子,和伺奉皇帝一样,让她小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成就感。可是,他在打什么鬼主意,她竟然抓不准。
忽然,许婧芯看见自己的小脚被托起了些。她的心跳即时加快了一点点,他却不以为然:“圣使大人忙活了一天,想必有些累了。奴才先替您把鞋子宽下来吧。”
听到只是宽鞋子,许婧芯暗暗舒了口气。她张目再看,自己的鞋子已经被平头摆在地上。而后,她的角袜被一点一点地翻开。男宠的动作很轻,像剥荔枝一样,生怕糟蹋了上好的鲜果。
这时,许婧芯心里并不舒坦,她的小脚却没有不适。想来这大半夜,小脚也确实得透透气,也就随他。看着刚剥好的鲜荔枝,黄子贤心中已是翻江倒海。眼下,嫩软细滑、毫无麟角,就像烤香的猪仔,更似白玉雕琢的夜光杯,每一寸都是精雕细琢的。
过了一会儿,黄子贤咽了口唾沫,抬头就道:“奴才虽无大用,但对升龙养生的道道也算略通一二。在双龙城红馆,有一门叫案扤的学问,可舒筋活络。不知圣使大人愿否一试?”这案扤许婧芯确有耳闻:“只是一门医道,试试也无妨。借这个机会折腾一下这家伙也好。”掂量一阵,她便沉沉应了声:“嗯!”
黄子贤听罢,收敛了喜色,待将双手搓热,托起软玉般的小脚就捣腾起来。黄子贤很小心,并没有用指尖去掐,而是用掌脯和指脯轻捏慢揉。
深悉嬉乐之道的黄子贤当然还懂得涌泉、太冲和太溪什么的,就用指关节去压。案扤下,说疼不算太疼,说不痒却也不轻松。搓揉腿肚、扳足、扭膝、甩腿一轮下来,许婧芯的下唇已是咬得死死的,大气也没敢喘一口。
见男宠的动作缓缓停下,许婧芯才小舒了口气。即时,她就为自己能强忍住不吭一声,而暗自得意:“看你还能拿本使什么样?”这黄子贤嘴角却是一扬,故意言道:“感觉如何?”许婧芯若无其事地瞟了他一眼:“还好!”
她本以为黄子贤奈何不了她,不料这男人忽然转言了:“那请圣使大人先换上寝衣。”他的话说得很慢,在许婧芯听来却非常唐突。即时,她愣了愣,竟没反应过来。
见女主人如此诧异,黄子贤忙解释道:“古月神大人立令奴才为圣使大人侍寝。若他待会儿回来,看到我们只在榻沿不痛不痒地闲聊,恐会责罚!”
许婧芯转念一想,确有其事。纵使不真的接受男宠侍寝,这场面功夫还得做。但自己不能动,那怎么换?难不成让这狗腿子来?一阵脸热,许婧芯气得直磨牙。她虽很不情愿,待嘘了口气,还是牵强答应了:“好吧!”
女主人的声音依旧很冷淡,黄子贤却不见外,抬手就去解她的衣带。他的动作很温和,许婧芯的心头却是百感交集。眼巴巴地竟看着厌恶的人为自己更衣,她真不知道千古帝王们是怎么想的?竟定了这种规矩!夏馨宇那家伙也不例外吧,但为他侍寝的只有他的皇后吗?
待许婧芯回过神,黄子贤已将她的衣物整齐叠在榻的一角。许婧芯并不希望这个样子被一直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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