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姮像是被人打了一个巴掌,她不由地一激灵,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方锦颜,道:“你也不相信我,对不对?”
方锦颜难过地握着乔姮冰凉的双手,道:“嫂嫂,我自然是相信你的,所以你现在还不能死,你要安心养胎,我相信我总会找出孩子的父亲到底是谁的。”
乔姮听方锦颜这样说,不由蹭地一下站起身来,望着方锦颜道:“这么说,你就是不相信我,你和秉德一样怀疑我是个不堪的女子,这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方家的,对吗?”
云朵上前劝慰道:“乔姮,锦颜不是这个意思,她的意思是,如果想要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你就不能这样说不清道不明的去死,死了之后不久更加死无对证了吗?若是方家有人故意为之,那你岂不是正中了他们的圈套?”
乔姮想了想,突然说道:“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
方锦颜赶紧拉着乔姮的手,道:“你想起来什么啦?”
乔姮道:“一定是秉德在外面有人了,这才不想要我了,是不是?”
方锦颜见乔姮气的都有些语无伦次了,便叹着气让秀儿扶着乔姮重新回到床上躺下,等乔姮的情绪稳定了一些,这才带着人从房间里出来。
“四小姐。”
方锦颜听见身后有人喊自己,回头一看是秀儿,如今凤竹已经让自己下令杖毙,所以秀儿的日子也好过多了。
“怎么,秀儿,还有什么事情吗?”方锦颜停下脚步,见秀儿急匆匆地走到自己身边来。
“四小姐,有件事情夫人不让奴婢给您讲。但是现在夫人自己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奴婢犹豫着要不要给您说这件事情。”
方锦颜见秀儿一脸严肃郑重的样子,便知不是小事,兴许和乔姮被休一事有关,便将秀儿带到一个僻静的地方问话。
“你尽管说,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若是你还替你的主子隐瞒什么,岂不是让你的主子要委屈死了嘛?”
秀儿含着泪点点头,道:“也就是一个多月前吧。那个时候少爷已经不到夫人的房间里来了,他借口说在书房住,有一天晚上,已经到了子时,夫人见书房的灯还亮着。就让小厨房的人给少爷熬了一碗宵夜,然后带着我去给少爷送去,可是走到门前,却听见房间里有女人说话的声音。”
方锦颜一听,果然事有蹊跷,便继续追问道:“那后来呢?”
秀儿低叹一声,道:“四小姐。我家夫人从来都是个忠厚仁义的人,她当时虽然已经十分生气了,您不知道里面的声音听着实在是……不堪入耳,可是我家夫人还是顾及着少爷的面子。没有闯进去,而是让我将宵夜放在门口,带着我便走了。”
方锦颜道:“那你听出那房间里的人是谁了吗?”
秀儿看了方锦颜一眼,犹豫了一会儿。摇了摇头,道:“没有。”
方锦颜见秀儿似有难言之隐。也不强求,便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照顾好你的主子吧,说些劝慰的话,别再让她想不开了。”
秀儿点点头,便走了。
云朵等秀儿走远了,这才说道:“乔姮到底还是个有心气的人,虽然没有当面撕破脸皮,但是那方秉德回头看见门口的宵夜,怕也是知道乔姮来过了。”
玉竹鄙夷地说道:“这个方秉德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自己身体有病,还借故休了自己的结发妻子,实在可恨!”
方锦颜冷笑道:“也就是这个心气害了她。”
雨点不解,道:“为什么?”
方锦颜笑着说道:“从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和方秉德有染的那个女人应该是乔姮认识的人,如果不是这样,方秉德不会因为担心乔姮说出这件事情而借故休了她。”
云朵听罢,点点头,道:“如此说来,那秀儿也应该知道是谁,可是她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
方锦颜笑了笑,道:“这个可就要我们自己去找答案了。”
自从上次在杏黄酒楼见过方锦颜之后,赵淮山一直没有再见过她,之后自己由于白虹给了一个任务便去了北边,一去就是一个多月,回到京城后,他没有主动联系方锦颜,说实话,这个孩子长大了,不但是越发的漂亮夺目,而且在赵淮山的心里始终还有一个结,这个结不是别人给的,而是自己给的,所以要打开这个结别人帮不了忙。
人就是这样,被人关注的时候有的时候会觉得厌烦,可是发现对方并未又纠缠下去的意思的时候,倒有些失落了。
京城外一个小的酒馆,依山傍水,景色宜人,酒馆有一个很有意思的名字叫偶遇,酒馆的老板是一个六十上下的老者,话不多,酒馆不大,所以没有请伙计,只是老者和自己的老板两个人,除了买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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