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错人了,我的徒儿和你一副摸样,我这话儿是对着她说的。”羽化坚持冷漠着自己的一颗心。
尉迟景缘就像是拉锯战一样的坚持着:“你叫我缘儿,我没听错。”
她可是看了很多小说的,经常里面的主角化身为另一个人来隐藏自己的身份,为了方便行事,甚至欺骗自己最爱的人,所以眼前的这个男人也不是没有可能是戟辰袖。
看身形和戟辰袖有些相似,看声音,倒是比戟辰袖温柔几分,而且柔弱中带着一种超脱世俗的感觉,似乎就是在飘渺的天边荡漾的男人。
戟辰袖是略带霸气的,但是绝非蛮不讲理的男人,而面前的这位看起来根本就像是一个愁容满面的谪仙。
犹如幻听般,她等来了男人的解释:“她的名字叫做尉迟景缘,但此景缘非彼景缘,姑娘莫要惹是生非,我只是今日看到你想念我那徒儿,仅此而已。”
尉迟景缘听得云里雾里:“那为什么她是尉迟景缘,我又是尉迟景缘,这是怎么回事?还有想念你的徒儿?我想你这么高深莫测的人对于我是不会出手相助的。”
真相仿佛就在眼前但是又没有那么的清晰,她只能等待着羽化慢慢剥开这层面纱。睁大瞳孔,抓住他的衣袖更紧了一分:“也不怕和你说了,我就是一个牛皮糖,你要是不是我可以随时随地的粘着你。我就住在这不走了。”总之,在她的心里暂且认为只有无赖的作风才能够和这个男人抗争到底。
羽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那么的淡然:“好,如果你想知道,我一一告诉你。”
找了一处坚固的磐石,羽化一一道来:“你本是楼兰托亚西一族,年幼疾病缠身,我受你母亲公主殿下之托养育你,蒙铎蒙梭也是我的徒儿。你从小是和我一起在戟国长大的,和他们兄弟二人也很是亲密。而后,戟国日渐强大,你对蒙梭亦心生爱慕,因而心甘情愿替代尉迟家的二女,尉迟夫人怀元清曾受恩于你的母亲,因而也愿意抚养你,只对外说你是染了风寒现在才回府的二女。”
“什么?”尉迟景缘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我是楼兰托亚西一族的公主?那么我的母亲呢。”
“她……在你三周时已逝世。”
她极力的压下自己心里的波涛:“可是你说我不是这个尉迟景缘,那是什么意思?”
“后来蒙梭杀了戟国长期卧病在床的十四皇子,代替了他的身份,和你详谈,你似乎不认识他,还心生不满,几经试探,他们才觉得你只是一个和尉迟景缘长的相象的女人,唯一不知的是你到底是谁?”
原来自己还是一个神秘人士啊,听到这里,尉迟景缘已经知晓了几分,怕是自己就是那个楼兰的尉迟景缘,只是现在自己附身了这个女人,自然行为举止是怪异的,不是同一个人也说得过去。现在她终于清晰了自己的身份了,只不过现在她和怀远清比较亲热,要是让她去念想从未谋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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