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不奉召,挥兵北上,迎回徽钦二帝,让他们三个商量一下谁做这个皇帝。”
楚昭然在笑意里添了点嘲讽,眼中还有戏谑神色,显然不是认真作答。
夏凝捧场的笑了笑:“侯爷这主意好,不过自己当皇帝不是更好么?”
楚昭然道:“赵家正统尚在,他又无统和其余兵马的机缘能力,哪那么容易自立?”
这厮说话滴水不漏,夏凝只能放弃,转而说道:“谁叫赵家那么寡恩呢?好好一个功臣杀了,真叫人不忿。”
“这话你却说错了。高宗可不算寡恩,他赏给岳飞华屋良田,岳飞都却之不受,他倒是无欲则刚了,高宗怎能放心?臣子如此不受控制,半生颠簸受尽苦楚的高宗,自然难以安枕。”
夏凝听到这里,目光一亮:“原来如此!侯爷,我不是岳飞,只要是您的赏赐,我绝不会却之不受。说来我在侯爷身边也小小立了几功了,别的赏赐还罢了,侯爷是不是给我把刑期……啊不,就是那个约期缩短几年啊?”
楚昭然面上好似寒风拂过,瞬时就冷了下来,他薄唇微动,十分干脆利落吐出一个字来:“滚!”
夏凝悻悻然,也不再讨好他,起身就拍拍屁股走了。第二天更不去他面前晃悠,自己跑去泡温泉,泡舒服了就带着白狐满里乱转。
楚昭然派人找她,一路绕了大半个别院才找到夏凝,她却十分有傲骨的说:“我有点累,先回去休息了,侯爷那里照应不了,辛苦你们。”
楚昭然听下人回了这话,倒忍不住一笑,把那小厮吓的腿肚子直转筋。
之后几天楚昭然都由着夏凝自己瞎逛,也不找她了,夏凝逛得累了,干脆抱着白狐在自己院子里玩,只当隔壁的楚昭然不存在。
这几日天越来越暖,日光也和煦的很,夏凝坐在院子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逗猫,一个没留神间,从外面无声无息走进来一个中年道人。
她偶然间一抬眼,看见人影吓的一哆嗦,随即就埋怨:“师父你怎么也不出个声儿,怪吓人的!”
赵友星信步走到她跟前,抬脚去逗白狐,白狐仰头瞧了赵友星一眼,然后“喵”的一声,扭头进屋去了。
“我看你自己玩的挺好的,就没打扰你。”
夏凝站起身来,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刚来。”
“唔,进去坐吧。最近还一直给人看病呢?”
赵友星点点头:“不过换了病人。”
“哦,我猜猜,病人是不是换成了同安侯?”
夏凝将翠缕等人打发出去,自己动手给赵友星倒茶,并笑嘻嘻的问道。
赵友星接过茶来啜了一口,道:“信阳毛尖?还是去年新采的白露茶,你这日子过的很不错嘛!”
“你喜欢,一会儿给你包走。有什么不错的,换了个大院子住而已,仍旧被墙围着。”
赵友星摇头轻笑:“你要是真想走,也不是没有办法。”
夏凝眼睛一亮:“什么办法?”
赵友星晃晃手中茶盏,又轻啜一口茶:“我把你偷出来,送到蜀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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