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从不说他的坏话。
周恒也知道周文健在国外谈过很多恋爱,但是周文健将这些总结为年少懵懂的尝试,周恒便没有当回事,只觉得国外风气实在太过于开放。
回到国内后,周文健忙于在工作上做出一番成绩,自然没将注意力放在勾搭女人上。
他知道国内大部分人是讨厌同性恋的,而他不拒绝同性恋爱,相较起来还是更喜欢女人,因此,便不再考虑找男人了。
不过,大概是习惯了金发碧眼身材高大屁股浑圆的外国妞,国内的女孩子,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让他有兴趣的。
当他收到任家的邀请函的时候,正琢磨着要不要去多参加一点酒会,以便多结识一些适龄女性。
可以说,这封邀请函来得很是时候。
周文健知道任家祖辈在承北也颇有名望,以前也算是大家族,只是近些年衰落了。
他本以为到了party上,一定能见到承北那些形形色色的名媛们,能够一饱眼福,可谁知道,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承北上流圈子美女那么少。
周文健略有些失望,后来又自我安慰地想,也许是自己这些年习惯了洋妞,如今还不适应具有东方特色的美女罢了。
不是这些女人不美,而是自己缺乏审美——
周文健很快便说服自己接受了这个事实。
倘若他知道任菲琳的母亲刻意不去邀请那些长得漂亮对任菲琳存在威胁的女孩来到宴会的话,非得惊掉下巴不可。
在饱受打击,顺便拒绝了一个龅牙女,一个微胖女,一个秃顶女的示好之后,周文健已经有点想提前离场了。
就在这时,他无意间瞥见了一个人站在角落的任菲琳。
她就那么身姿婀娜意兴阑珊地靠在那里,灯光下肌肤像雪一样白,皮肤细嫩得好像羊脂白玉一样。
她的嘴唇那样小巧,鼻尖那样挺翘,一双眼睛水盈盈的,好像含着一点眼泪,又好像蕴着一捧星光。
她的脖颈是那样的纤长,优雅,就像水边的白天鹅一样。
她的腰肢是那么的纤细,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
周文健一下子就惊呆了。
难以形容那一刻的惊艳。
尤其是在一屋子女人的衬托之下,任菲琳简直就如同天仙下凡。
周文健头一次感受到了东方女人的美。
这一瞬间,他觉得自己过去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这才是真正的美人儿啊,和她比起来,那些大屁股的洋妞未免也太粗陋了。
她真是精致极了,让人情不自禁地就屏住了呼吸,好像呼吸都能惊扰到她一样。
周文健神思恍惚地在远处看了她很久,才拉住身边一个认识的熟人问:“那边那个女孩是谁?”
“你连她都不认识?”
那人惊讶地瞪着周文健。
“她到底是谁?我应该认识她吗?”
周文健觉得很奇怪。
那人摇摇头,不可思议地说:“周公子,你来参加人家的生日宴,居然连人家是谁都不知道,这也太……”
“她就是任菲琳?”
周文健连忙问道。
“对啊,她就是任菲琳。”
“哦……我刚才有点事,来晚了。”
周文健呆呆地望着任菲琳,心里想,他要是娶老婆的话,就得娶个这样的,否则要是娶个丑八怪,晚上对着睡觉都觉得难受。
要是能每天晚上抱着这样的美人儿睡觉,那肯定做梦都是甜的吧。
身边的人后来说了些什么他都不记得了,随口应付了几句后,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去和任菲琳搭话。
周文健对着这样一个具有古典美的东方美人,忍不住学着咬文嚼字地说话,生怕唐突了美人,却不知道任菲琳正在心里笑话他文绉绉呢。
花园内,周文健和任菲琳肩并肩慢慢走着,周文健心里很紧张,表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任小姐,目前是在哪里高就呢?”
周文健努力地寻找话题。
“我啊……”
任菲琳自暴自弃地想,她能有什么工作呢?无非是花家里的钱和男人的钱罢了。
对着周文健她也懒得编了,直接说道:“我没有工作,每天在家里和妈妈在一起,有时候出去和朋友喝喝下午茶,逛逛街什么的。”
说到朋友,她也压根没几个朋友。
虽然碰上节庆,她也会和一些所谓的好姐妹出去玩,然后在朋友圈发上几张美美的照片,配上“今天和XX,XX,XX在一起超开心”的话,但是大家心照不宣,什么好闺蜜好姐妹,不过都是塑料姐妹花。
发朋友圈的时候,都暗搓搓地选对方丑自己美的照片呢。
她们在各方面暗中攀比,最常比较的,就是男人。
从前任菲琳还是成烈的未婚妻的时候,自然是在这群人当中地位最高,可后来呢?
她们看见成烈娶了别的女人,别提多开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