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们……我们只是负责做事的,上头收了谁的钱,我们都不知道啊!”
“你打死我们也不知道。”阿彪冷漠的别过了头去。
鹤喀讥讽道:“哟,小子有骨气啊!看来不给你吃点苦头,你不打算招啊!”
话音刚落地,鹤喀已经拾起地上的水管狠狠打在了阿彪的肩膀上,一声哀嚎刺耳的响彻在夜空中……
鹤喀手下毫不留情的痛扁了阿彪一顿,狠狠的替楚合萌报了游泳馆之仇,也震慑了一旁的阿光。还没几下子,阿彪已经半眯着眼睛倒在了血泊里。楚决明有点担心的看向邢浩东,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暴力的鹤喀,可是邢浩东只是示意他摇了摇头。
“小子,这么不经打啊?我还没过瘾呢!”鹤喀半蹲下身子,揪起阿彪的头发,冷笑道,“刚出道的两个家伙在我面前死绷着什么?我混遍这里的时候,你们两个家伙怕是还在山里放猪的吧?你们应该知道在道上流行的十大酷刑吧?”
阿光一听见“十大酷刑”四个字,整个人都吓瘫了,连半清醒又半迷糊的阿彪都不由得打着寒颤。鹤喀又咧嘴坏笑道:“我忘记自我介绍了,这十大酷刑就是出自当年的我!现在,怕是你们的上头见了我,也要叫我一声祖宗!”
“你……”阿光支支吾吾的不知所云,整个人因为畏惧而不住的发抖。
而阿彪索性早就被吓晕了过去,鹤喀松开了他,又狠狠的在他肋骨上踹了几脚,不断几根是不可能的。阿光拼命的蜷缩着身子,唯恐鹤喀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自己,于是赶忙说道:“是一个女人!每一次和我们老头联系的人,都是一个女人……”
“你现在又怎么知道了?”鹤喀打趣的蹲在他的面前,逼得阿光连大口呼吸都不敢。
“有几次……有几次行动前,老大接电话的时候,碰巧我、我都在旁边。因为老大手机的扩音很严重,所以不想听,也能……也能听得很清楚……”
楚决明皱了皱眉,“这么说来,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的长相?”
阿光摇了摇头,鹤喀又狠瞪了他几眼,他还是只能摇头。
“这就难办了。”楚决明看向邢浩东,颇有点无奈。
邢浩东却沉思了半晌,道:“如果你再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你听得出来吗?”
阿光犹豫着摇了摇头,可目光对上鹤喀的时候,又赶紧点了点头,“能!因为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是天籁一样,我从来没有听过那么好听的声音,所以……所以我记得很清楚……”
说完,邢浩东已经飞快的拨打着安雅的电话,而电话几乎连一声都没有响完,免提里已经传来了安雅的浅笑声:“喂,浩东啊?怎么这么晚给我打电话啊?”
“你在做什么?还没有睡觉吗?”邢浩东皱了皱眉,因为他能清楚的听见电话那头欢快的音乐声和烦躁的说话声。
“我啊……我现在在家里开睡衣派对呢,结果大家都不困,你要是想来的话……啊……你怎么睡到马桶上了,快下来……”
“喂?安雅……安雅!”
电话那头几乎听不见安雅的声音,只能听见音乐声了。
邢浩东挂了电话,看向阿光,道:“是这个女人的声音吗?”
阿光摇了摇头,道:“不是!她的声音我完全没有听过!”
“你确定?”鹤喀狠狠地问道。
阿光抿了抿双唇,斩钉截铁地回道:“我确定!我一次都没有听过这个女人的声音!”
鹤喀无奈的站了起来,呢喃道:“可恶……毫无线索!”
楚决明走向邢浩东,道:“难道我们真的冤枉了安雅吗?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说明她是无辜的……”
邢浩东收起了电话,眉头越皱越深,所有的线索到这里都中断了。
“等等!”邢浩**然又掏出手机,又打了一次电话,开着免提。
“刑总,这么晚了,有事吗?”电话那头响起的,竟然是安雅秘书的声音。
“我刚才和安雅通了电话,她好像醉得很厉害。”
“是,我现在就在安宅,安总正在里面举办派对,接电话不方便所以我在外面接的电话。”
“你在的话,我就安心了,照顾好安雅。”
“是的,刑总。”
说完,邢浩东挂了电话,又问道:“是这个女人吗?”
“这女人的声音难听死了……”阿光一脸的嫌弃。
这下,是真的彻底断了线索了!
鹤喀一脚踹在阿光的胸口上,逼问道:“这几天,那个女人和你们再联系过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