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光奋力的摇着头,道:“没……没有……”
“你们三次行动都失败,她难道还不气急败坏的来找你们?”
“因为第三次、第三次行动前她就来过电话,说……说如果这一次再失败的话,就让我们老大把钱打到她的账户上,她、她会另外再找人,不会再和我们合作了……所以……”
“你是说打钱到她的账户上,这笔钱已经打了吗?”邢浩东激动地问道。
阿光支支吾吾回道:“还……还没有,因为老大这段时间手头紧……老大就吩咐,一个星期后,再给她打钱过去……”
邢浩东三人相视一笑,这是一个机会,只要能得到那个女人的银行账户的话……
“小子,你要是不想和你的同伴一样这般下场的话……”鹤喀说着,还侧了侧身,让阿光看清楚阿彪现在血肉模糊的样子,冷笑道,“你就想办法把那个女人的账户给我搞到手!明不明白?”
“我……我不行啊!这件事不归我管的……”
“你活得不耐烦了!”
鹤喀说着抡起一水管打在了阿光的身上,打得他只敢躲,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
“你以为我们只能找到你吗?既然你不肯帮我们的话,那我只能灭你的嘴了!”
“不……我答应你们!我答应你们!”
阿光吓得抱着鹤喀的大腿不住的求饶,鹤喀却抬起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冷笑道:“到时候我会和你联系的,要是我见不到我要的东西,你也休想再见到第二天的太阳!”
“是是是……多谢大哥饶命!多谢大爷饶命!”
鹤喀在阿光的衣服上蹭了蹭自己手上阿彪的血,吓得阿光的三魂七魄都差点飞灰湮灭。
“记住了,小子!”
鹤喀起身,双手插在裤兜里,嘴里嚼着口香糖,大摇大摆的从邢浩东和楚决明身边走过。
阿光频频磕着头,一直送走了他们三人,他这才松了一口气,可当他余光看向阿彪的时候,身子还是不由得一颤,对鹤喀的忌惮久久没有散去。
夜光下,三人的身影朝正街上走去。
鹤喀不耐烦的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皱眉道:“我很久不干这一行了,要是被师父知道了……邢浩东,你要怎么报答我啊?”
“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好啊!我记住你这句话了,楚决明,你可是证人!”
楚决明浅浅一笑,道:“不过,那个十大酷刑是什么意思?真的是你创的?”
“你以为他是骗阿光阿彪的?”邢浩东笑道,“我第一次见到鹤喀的时候,就是我中学的时候,差点被绑架的那次,鹤喀大摇大摆的走过来,说了没几句话,连手都不用动,那帮誓死要我命的绑匪立马跑得飞快,那个时候,鹤喀已经是这里数一数二的街头小霸王了!”
楚决明瞠目结舌的看向鹤喀,鹤喀又笑道:“所以遇到**上的事情,邢浩东总是要来找我!否则,你以为你们两个就能让阿光阿彪开口?对付他们这种歪门邪道上的人,就要我这种同样是歪门邪道出身的人,才能镇得住他们!”
“他们都是见惯了打打杀杀的人,我们两个人不管用什么手段,在他们眼里都是小菜一碟!”邢浩东拍了拍楚决明的肩头,看向鹤喀,“上车吧,我先送你回学校,决明先回酒店。”
三人分道扬镳,等鹤喀回到楚合萌学校的时候,天已经朦朦胧胧的,快要亮了。
而鹤喀也在邢浩东的叮嘱下,没有把事情告诉楚合萌,只说一个星期后,就能查到幕后陷害她的人。于是,这一个星期对他们每一个人来说,都过得特别的漫长,又特别的难熬。
白天,林森和楚合萌利用课间休息的时间讨论剧本,排练毕业小品,鹤喀一方面保护着楚合萌,一方面又当他们的观众。到了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楚合萌又总会失眠,猜想着一个星期之后即将揭晓的答案,心里说不出的紧张不安。
到时候,她真的只想问对方一句话,为什么,一定要接二连三的置自己于死地?
度过了一个平凡无奇的周末后,迎来了新的一周,也迎来了给出最后答案的一周。
鹤喀一早把楚合萌和林森送到了假日酒店,自己才去找阿光要答案。虽然他们和楚决明一样等在邢浩东的办公室里,可是办公室却安静的只能听见钟表嘀嗒的声音。邢浩东一个人站在阳台上,迎着风,手里旋转着手机,等待着鹤喀的电话。
楚合萌望着他的背影,款款走了过去,林森涩涩的望着他们,什么话都没说。
“这件事情,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
楚合萌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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