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没有的,否则我为何要花钱把它买下来呢?云柔,你和我这么像,看到你我就会想起我自己,甚至是我家族里的女性,我如果和你在一起,把你娶回家,那一定是因为结婚生子是我这辈子必须完成的任务,而不是因为我喜欢你、爱你。”
“而你又是如此的优秀,你肯甘心只做我名义上的妻子吗?云柔,你的性格是倔强的,骄傲的,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这和我很像,所以,如果我们真的结婚了,你发现你得到的只是一个名分,而不是我这个人,你会很痛苦的,我也会很痛苦。”
相似的人做知己,不同的人做—爱人。看似浅笑的道理,现实里,有多少人能做到?贾宝玉为什么喜欢林黛玉不喜欢薛宝钗?现实生活里,薛宝钗哪里比林黛玉差了?她家境好,长得美,会做人,能把家里家外操持的井井有条,更是对薛宝钗一往情深,薛宝钗为什么就偏偏要选哪个气性最小,最爱吃醋,最敏感脆弱的林黛玉?
林黛玉绝代芳华,薛宝钗亦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
原因……很简单罢了!因为男人都喜欢和自己不同的女子,尤其是像他们这种人,从小就生活在预定的轨迹了,一辈子受束缚,如果连妻子也要娶一个“围城”里的人,那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女人了?”云柔看着陈钰白嘴角的浅笑,心里一阵抽痛。
“暂时还没有。”陈钰白回答,他最后看了云柔一眼,转身走,背对着她道:“我们到此结束,今后,你不要再联系我,至于我们双方的父母和长辈,我会去解释,你把所有责任和过错都推到我身上就好。”他顿了一下,歉意地道:“抱歉,我并不是个好男人。”
云柔泪如雨下。
夏心悠惊讶地张了张嘴,她还以为陈钰白和云柔感情很好,周围其他的人也都是这么认为的,没想到他们两个人竟然是一直在做戏。云柔假戏真做,陈钰白却要及时抽身而出。
身后有细碎的脚步声靠近,夏心悠心里一惊,她躲在这里把陈钰白和云柔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如果现在有人走过来看见了她,那她要怎么解释?真是会尴尬到死,她脸色一白,匆忙捂住脸想要逃走,手腕却被人拽住,拖到了几步远。
她抬眸去看,原来是莫奕臣。
虚惊一场,她埋怨道:“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啊?突然拉着我就走,真是要吓死我了!”
“谁让你做贼心虚的。”莫奕臣深邃的眸子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黑眸里带着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他似乎是在生气。
“我哪里心虚了?”夏心悠硬声反驳。
“哦?”莫奕臣嘴角恶劣的勾起,故意道:“如果你不是心虚,但我们在怀里,盯着她的眸子,问她:“你觉得阿白做错了?”
刚才看云柔,哭的挺伤心的,夏心悠身为女人,心里也跟着抽了抽,但是,感情这种事,哪里有谁对谁错这种事说法,她道:“我只是一个外人,没资格对他们的感情评头论足的。他做没做错,跟我也没关系。”
她口吻十分随意,好像是一幅完全不在乎的样子,莫奕臣倏尔就勾唇笑了,这个傻丫头!
他嘱咐道:“等会你不要跟云柔讲话,最好也少出现在她面前,要不然,她可能会恨上你的。”
“啊?”夏心悠惊讶地睁大了眼,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疑惑不解地道:“我都不认识她,她也不认识我,她为什么会恨上我?就因为我刚才不小心听到了她和陈钰白的对话?她又不知道我听了呀!”
“你真的不明白为什么?”莫奕臣盯着她,眸光忽闪。
夏心悠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狐疑地瞅着莫奕臣,表情十分难过沉重,“我想我知道原因了。”
“你知道什么?”莫奕臣又愤怒了,但是他没表现出来。
“我知道……你以前是不是泡过人家?怪不得呢,你这人不厚道呀,竟然把自己的前前前任介绍给自己的好兄弟……而且,她要恨,也不应该恨我,而是应该恨你。”夏心悠煞有介事的回答。
“为什么恨我?”莫奕臣苦笑不得。
“因为你辜负了她一回,又把她介绍给你的好兄弟,结果你的好兄弟又辜负了她呀!”夏心悠用一种“臭味相投,蛇鼠一窝”的嫌弃目光瞅着莫奕臣。
莫奕臣嘴角抽搐,几乎抓狂,“你想错了,云柔不是我的前前前任,我跟她,没有关系。而且——”他咬牙切齿,“前前前任?我哪里有这么多任?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