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硕其实是有喜欢的女人的,只可惜落花流水,郎有情,妾无意。他苦苦追了三年,还是无法打不动对方,以至于到现在,他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平时的应酬,绅士地陪女伴跳个舞,吃饭落座时温柔体贴的帮人拉椅子、布菜,嘘寒问暖,这些,他都可以做的很好,往往会叫人以为:他对你有意思。
可实际上呢?
那不过是一个好男人的教养罢了,礼貌绅士,彬彬有礼,任何时候对女士都是温柔的、体贴的、细致的,甚至是暧昧的。
夏心悠一句话就戳到了许硕的心坎儿上去,他脸上僵了僵,好像有点儿生气,但是很快便释然,举着酒杯故意**道:“如果相亲对象是你的话,我倒是可以陪你耍耍。”
“你耍的我还不够么?”夏心悠笑着反唇相讥。
“我什么时候耍过你呢?”许硕懒洋洋地瞥她一眼,目光从她身旁的莫奕臣脸上滑过,浅笑道:“再说,平时有奕臣照着你,我哪里敢耍你?嫌自己命太长了么?”
“哼!”夏心悠哼了一声,刚才莫奕臣一直叫她喝果汁,她喝了整整两大杯,这会儿,撑到了生理极限,她用手揉了揉肚子,又捏了捏莫奕臣的掌心,小声道:“暧,我要去洗手间。”
“我陪你出去,顺便抽根烟。”莫奕也站了起来,旁边的陈钰白和许硕皆是眉梢一挑,许硕调侃道:“奕臣,不至于吧?这你也要跟着呀?”
酒吧这种地方,相对来说人员混杂,女孩子,始终是不太安全的,对于这样的地方,莫奕臣一向都是很谨慎,从来不让夏心悠落单。
听到他们的嘲笑,夏心悠脸一红,连忙一推,把莫奕臣按着坐下,冲他道:“你别跟着我,我自己去,我还不能有点自由了呀。”
“就是,奕臣,我们大家都是这里的熟人,老板都认识我们了,不用担心。”许硕笑着道。
莫奕臣想了想,点头默许,对夏心悠道:“你自己去吧,我就不出去抽烟了。”
“抽烟不好,以后要少抽、不抽。”夏心悠道,走了出去。
从洗手间里出来,走回大包间里,走廊里有一道屏风,是用水晶制造,十分精致美丽,夏心悠经过时,无意间瞥到屏风中有反射出的熟悉身影。
她好奇的走过去,刚靠近就听到一个女人含着哭腔的声音:“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女人拉扯着的男人是陈钰白,夏心悠的眉梢挑了挑,她想走,可是陈钰白和那个女人一个转身,把路给封死了,她进退无门,只能身子一闪,躲到了按住,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陈钰白英俊的五官硬朗俊美,白皙的脸颊上隐隐透着不耐烦,抿唇道:“云柔,一开始我就告诉过你,我们不可能,只是大家互相做戏,互相交差,你也答应我了的,现在又这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是要给谁看?”
他宁愿把话说的薄情一些,冷酷一些,也不要给她虚无的希望,这是一个男人对待感情的温柔,也是他的残忍。
“可是钰白,我们很合适,不是吗?你之前也说过了,我们两个,无论是身份地位,还是家境背—景性格爱好,都很相似,我们在一起有很多共同话题,不是么?”名唤云柔的女子脸上露出凄惨之色,她拉着陈钰白白色衬衣的袖口,心里凄惶,她哽咽地道:
“钰白,一开始,你说要和我一起假装男女朋友时,我就对你有好感了,但那仅仅只是一个女人对英俊成功男人的好感和崇拜,可是现在,我是真的爱上你了。我们这么合适,你身边又没有其余合适的女子,我们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
陈钰白苦笑,他转眸看着云柔,看着她为自己流的泪,心里有些闷闷的,他伸手用手指帮她把泪水擦干,眸子里有了柔情。
因为这丝柔情,云柔眼底又涌现起希望的光,她近乎虔诚地抓住了陈钰白的手,声音都在颤抖,“钰白,你是不是肯接受我了?”
她就知道的,他们是最合适的一对,不可能不在一起,他们的结合,更是众望所归。
陈钰白却摇了摇头,伤害面前的女人,实非他心底所愿,他只能凉薄地道:“云柔,正是因为太相似,太合适,我才不能爱上你。我对你,只是一个朋友而言,或者说更倾向于知己,而不能是爱人。”
“为、为什么?”云柔愕然。
陈钰白懒洋洋地笑了起来,他透过屏风,也看到了屏风另一端那个人的身影,他淡淡地笑了笑,勾唇道:“因为人都是矛盾的,比如说我喜欢一件东西,这件东西,那必须是我所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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