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难道是,二皇子卷土重来?”韩九绝胡乱猜测着,这朝堂中,皇权至上,如果说可以压制皇权,那只能是另一股皇权吧?
诡无忧却不这么认为,“圣上昨日出王府之前还对我说,登基礼毕后会来接我,可是登基之后,便是一道圣旨将我打入冷宫。我曾以为那是圣上在临走之前对我说的箴言,但现在看来不是,一定是在他进宫之后登记之前或者登记过程中,遇见了那股势利强大之人,那会是谁呢?”
韩九绝想了半天,当日他只顾率着一种护卫保卫登基大典不受二皇子余孽影响,至于谁靠近了圣上,他却是丝毫没有印象了。
“锦荣城。”捧着茶壶站在一旁的许辋川淡淡地开口,他听了这么一会,脑子里只觉得这个人似乎与整件事有关系。
诡无忧与韩九绝同时看向这个沉默寡言却一语中的的少年,是啊,就是锦荣城!
诡无忧笑起来,既是笑自己居然被情感冲昏了头脑误会起东方墨隐,又笑自己居然连这个十五岁少年都不如了,锦罗华能一朝从国相之女做了皇后,确实与她这位父亲有极大的关系。
“可是,”韩九绝并不认为锦荣城就是那个影响圣上决断的人,“他不过是一介文官,顶多算是先帝手下一名愚忠之臣子,即便先帝在位时,他已形成自己的党羽,但二皇子被流放时,他在王朝的政治势力也势必削减,如何能控制圣上呢?再者说了,今天在勤政宫时,圣上还把一摞奏折摔到了他面前,若是怕他,为什么还这么做?”
韩九绝说完,看了看诡无忧,又看了看许辋川,只见许辋川这次也是一副不知道的表情。
诡无忧脸上有些挫败,原本以为为东方墨隐如此奇怪找到了解释,谁知却又被推翻了,如今只能确定,东方墨隐只是坐上了皇帝之位,却无掌控天下苍生之实。想到这里,诡无忧更是懊恼起来,似乎是自己将东方墨隐推至如此孤立无援的地步。
“韩大人,你若相信皇上,就领了这道令,三个月练出一队精兵来。”诡无忧又问了句,“你觉得,三个月,是否难以达成?”
韩九绝其实另有所想,“时间倒不是问题,只是这兵源,这人既是在朝堂之上,我便不能从朝廷的士兵中选拔,可这清平盛世,谁家愿意把孩子送到军队里来呢?再者说了,两千人那么大的数目,我如何在这京城里悄无声息的练兵?被发现了,便有可能被扣上造反的罪名。”
“跟皇帝大吵一架。”诡无忧支招,“若皇上懂得,自然会把你派往一个偏远又贫穷的地方,偏远便躲得过那人的监视,贫穷,自有人将孩子送到军队,另外,与皇帝大吵还会给那人造成假象,以为皇帝彻底与你闹翻,让那人放松些警惕。韩大人意下如何?”
韩大人颔首称是,心里却忍不住佩服,怪不得圣上曾称她是奇女子,她这般聪明绝顶实在与那些只懂针织女红耍计争宠的一般女子大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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