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践自己,自欺欺人,也罢,本皇子身边不缺女人,多你一个无所谓。但你若是要继续呆在本皇子身边,那么,就必须有你能留下来的价值。”
白若惜回过身来,透过朦胧的泪水看着他鄙夷的嘴脸,喃喃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聂云庭缓慢站起来,绕过桌子迈步向前。
香瑟瑟见他往自己这边走来了,警惕的心扑通扑通直跳,挪了半步,还是一把被他拽了出去。
白若惜见这里竟然还躲着一个女人,顿时眼如死灰、心如刀割,然发现这竟是纳兰褚旭的妻子,讶然一惊,心中百感交杂。
聂云庭一把将香瑟瑟搂入怀中,睨向惊愣的白若惜,戏谑道:“在本皇子这里,女身体的保质期最多只有三个月,若还想呆着,那么得另辟蹊径。”
他再轻佻香瑟瑟的下巴,暧昧道:“她就是我安插在纳兰褚旭身边的眼线,你若能为本皇子不惜一切,本皇子自然对你另眼看待。”
“她……”白若惜不停揉紧手中的帕子,目光呆滞喃喃道,“她……是你的女人……她……她怎么可以……”
聂云庭松开香瑟瑟,向前走了两步,冷看着脸如死灰的白若惜,戏谑道:“女人罢了,本皇子不介意跟别的男人分享。”
白若惜脑袋一轰,眼前炫黑,向后跌了半步,险些没晕了过去。
聂云庭紧接着说:“你若能像她一样,为了辅助本皇子,甘愿爬到别的男人床榻上,那么这一辈子,你都是我的女人。”
白若惜无声落泪,早已被泪水冲刷得狼狈的脸,煞白无色,如一朵被狂风暴雨吹残的花儿,凋败零落。
香瑟瑟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下巴,再上前两步,站到聂云庭身边小声低念:“小女子替你赶走她,我们的恩怨一笔勾销,如何?”
聂云庭迷惑低头看她。
香瑟瑟恬然一笑迈步向前绕到聂云庭的跟前,双手覆腰朝他欠身作拜,再轻抬明澈的乌眸莞尔浅笑。
聂云庭双目一愣,这女人相貌平平,然这恬然一笑却脸若生花,风华无限,乌眸明澈却深不见底叫人无从琢磨,一种无人可比的慧质在她无盐的脸上悄然绽放。
“嗷!”
失神之际,某处绝痛,聂云庭惨叫一声,冷汗潸潸的俊脸瞬间扭曲成团。
“快走!”香瑟瑟抓起白若惜的手匆忙向外跑去,两人一路狂奔,直到旭王府外才停下来大口大口喘息。
白若惜捂着起伏的胸口,喘息问道:“你刚才……你刚才……打他呢?”
香瑟瑟抹了抹额上豆大的汗珠,侧头看她反问道:“这样狼心狗肺的贱男人,不该打吗?”
虽然知道这个聂云庭特别小气,但是,已经跟他扛上了,这是无法挽回的事实,更何况,她就是无法忍受他那恶心的样子,踹他一脚便宜了,也不知能不能废掉他的祖孙根,就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