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阴森的表情,她噎了噎唾沫忙低头道:“抱歉,我走错门了。”说着,她快步转身向外走去。
不料,聂云庭一步上前,把桌子边的凳子直接踹过去,“砰”的一声门关上了,香瑟瑟浑然怔了怔,她欲想拉门逃跑,就被冲过来的他一把拽了回去。
“我……”香瑟瑟才刚开口就被他捂住了嘴巴,聂云庭屏息动了动耳朵,再盯着香瑟瑟的眸子,冷声警告:“给本皇子到里边呆着,要是敢弄出半个声音,定让你生不如死。”说着,一把将她往屏风推去。
香瑟瑟踉跄跌了半步,转到屏风后面,心还是慌得扑通扑通地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左右看了看,见这屏风薄透,便把脚步挪到红柱的帷帘下,不一会儿门被推开了,无意一瞧,顿时吃惊,因为走进来的人竟然是昨天的白若惜。
坐在桌子前的聂云庭看见走进来的人,顿时沉了脸,略带有几分讶然几分不悦冷声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站在门边的白若惜握了握手中的帕子,然后把门关上,温婉道:“是我托淮寅把你约到这来,若非如此,我又如何能见到你?”低念着,她缓慢转过身来看向他。
聂云庭退掉手中的酒杯,下意识往香瑟瑟躲藏的地方瞟了一眼,别过脸去拂袖站起来,迈步走到一边去,冷声道:“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去吧。”
白若惜紧拽着手中的帕子迫切来到他身后,看着魁梧的背影,眼圈微红,哽咽低念:“你一声不吭地走了,我痴痴地等你,等来的却是一碗堕胎药……”泪淹眼波,她接力压制自己的情绪,哽咽责问,“为什么?为什么你对我如此残忍?难道,在你眼里,我跟其他女人是一样的?”
香瑟瑟讶然,她对这两个人都不熟悉,但是,对这个聂云庭还可以说是打心眼的厌和警惕,至于这个白若惜嘛,昨日草草相处,感觉是那种挺清高的人,没想到这两人竟然有一段情。
“当然不一样。”聂云庭淡淡道,白若惜泪星落下扑上去从后抱住他的熊腰。
聂云庭没有推开她,紧接着说:“比起其他女人,你不仅有骄人的身段和容颜,还有别样的才情。”
白若惜身子突然一僵,缓慢倒退开来,怔怔念道:“你把我当成什么人呢?”
“女人。”聂云庭冷哼一声转过身来,迈前半步,钳住她的下巴,郑重说道,“白若惜你给本皇子听着,没错,我曾迷恋你的身体,也曾深深地被你的才情所吸引。但是,这只是一个男人对女人的冲动。你爱把自己当做什么就把自己当做什么。”
白若惜才刚提起巴掌来就被他凌厉按了下去,泪如泉涌,她顿时竭斯底里陶嚎大哭。
聂云庭一脸厌烦推开她的手,拂袖坐下来。
白若惜双手掩脸,许久,她抹掉脸上的泪水,背对着他倔强低念:“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这是你的心里话,聂云庭你骗不了我,你不是这样的人。”
聂云庭冷冷低笑,转动手中的酒杯冷声说道:“既然你非要作践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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