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琴,你果然不知道?”
“我说过了,我做过的事我一概承认。但我没做过的,你也不要栽赃陷害了我。”
柳氏就冷笑。“好。那我再问你,刘婶子到底是怎样死的?这个,你恐怕不会知道吧!”春琴听了柳氏提起刘婶子,心里不免有点儿发慌。她现在只想知道娘到底在哪儿。春琴就道:“我娘在哪儿?”
柳氏就道:“春琴,我现在是问你呢!”
春琴就道:“你们将我娘怎样了?我要见她!”
柳氏就道:“你娘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我现在,不过是在问你!”
“我不知道,刘婶子是酒喝多了,睡死的。这个,不是找大夫来问过了么?”
柳氏听了,想了一想,也就对秋漪道:“秋漪呀,听说那田氏找的是街上的刘大夫,你且叫个人去将那刘大夫给我请进府里来!”
春琴一听,心里更是发慌了。秋漪听了,也就笑着对柳氏道:“好,我这就叫人去。”
柳氏听了,便又对春琴说道:“春琴,你行的恶事,一桩桩的,我且再和你说!之前秋漪被绑架,那里头总是有你的份儿的吧?”
“不错,我巴不得秋漪死,将她诱骗出柳府,的确是我的主意。”
“嗯。你果真这样爽快,那便就好。我再问你,之前关于秋漪和瑞安之间的谣言,也是你叫人四去散播的吧?”
“不错。”春琴大得很干脆。
柳氏就道:“春琴呀春琴,说来,你到底是秋漪的妹妹,你们不是一个娘生的,但到底也是同出一个父亲,你这样不顾手足同胞之情,残害秋漪,你怎么这样狠心?”柳氏说完了,更是叹息了。在她看来,白春琴的本质也不算不太坏,还是可以挽救的,但她却因为执念,因为狭隘,因为嫉妒和仇恨,弄得自己完全丧失了人性,只像一个四处会咬人的疯子魔鬼,这真是又可叹又可怜又可恨!
春琴听了柳氏的话,就哈哈哈地更是大笑了几声。“柳夫人,白秋漪哪里是我的姐姐,她跟我根本半点血缘关系也没有!”
柳氏听了,心里更是生气了。“白春琴,你这样污蔑秋漪,你可有什么证据?”关于秋漪的身世,柳氏也府里横竖也不止听了几遍了。起初,她听了心里并不当一回事儿的。她总认为这是田氏和春琴对秋漪的污蔑,实在找不着下手的地方了,就拿她的身世说事。秋漪听了,也不禁皱了眉头。难道自己的身世真的别有一番曲折?想起爹死前那欲言又止的目光——
墨染就对春琴说道:“若无证据,那你就罪加一等。”
春琴听了,口中更是狂笑不止。“柳墨染啊柳墨染,难道在你的心里,我白春琴真的一点是处都没有么?难道我就真的这样差,就那样比不上秋漪?如果,那时我答应了我娘,嫁给你的人就该是我!可是,为什么你对我总是无动于衷?我进了这柳府,你可曾正经地看过我?柳墨染,我之所以会这样做,都是被你逼的!如果,你能喜欢我一丁点,你能常来看我,我哪里又会这样,会嫉妒的发狂!”
春琴愈说,心里就愈是痛苦。墨染听了,全然不理会她。“白春琴,你该知道感情的事不能勉强!我的心里,从来只有秋漪。可你没有自知之明,总是一步步地陷害秋漪!你这样,完全是你咎由自取!”
春琴听了墨染这样一说,不但没有半点反省,反而更是激愤了。“柳墨染,我不过是要得到你的爱,你的一丁点爱,我就有错么?难道你的爱就这样吝啬?你能喜欢秋漪,难道就不能分一点给我?”
墨染已然不想听这个疯子再说下去了,他便对秋漪说道:“秋漪,我和瑞安还有一点事。审讯春琴的事,就交给你了。”
不错,他差点忘了,今天还要和瑞安一起去见皇上。
秋漪听了,就对着墨染笑道:“墨染,你放心去吧。和这些比起,真正是你那边的事才重要。”
墨染就道:“秋漪,我之所以先走,那是因为我相信你能处理好。在我心里,你除了太过善良之外,什么都好。”
“为什么?”虽然这屋子里人多,但听了墨染这样一说,秋漪还是忍不住要问一句。
“不为什么,只因是你,因你皆好。”墨染说完了这话,也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