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进来了,墨染就对管家说道:“到底,我也不知道白春琴的意思。所以,那口猪笼你得给我先预备好了!”
老管家一听,心里更是颤抖了,因就看了花匠一眼,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大少爷,您真的要将花匠给浸了猪笼么?”
墨染听了,也就对管家淡淡说道:“不,老管家,你误会了!这是给白春琴准备的!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花匠的!”
什么?管家直到现在才知道。他看着花匠,又瞧了瞧疯癫之状的春琴,叹息着摇头说道:“你们——你们——哎——真是作孽,作孽呀!
花匠就对墨染说了声:“是。”就弯着腰下去准备了。
秋漪看着春琴,也就说道:“白春琴,要死要活,可就看你的了。”
白春琴就道:“秋漪,我知道你一心巴望我死。我死了,你看就可以高枕无忧了是不是?你放心,纵然我死了,我变成厉鬼,也不放过你?”
墨染听了她这话,更是皱着眉头。她觉得这个女人已然就是一个魔鬼。她多在柳府一日,就会搅得柳府一日不得安生。他不想再等下去了。墨染站了起来,这个时候,就听得外头有个人说道:“姑太太来了!”是柳氏来了,春琴乍然听了,心里还有点儿惊喜!她怎么这样糊涂,怎么将柳氏给忘了?她一直以为,在这柳府柳府都是待自己极好的人!因为柳氏变得吃斋念佛了,她又大着肚子,这才没有去找柳氏!柳氏这会子来,可是来救自己的吗?在春琴心里,此刻柳氏就已然是自己的救星!
柳氏很快就进来了。方才扶着柳氏说话的人就是她的丫头小絮儿。春琴见了柳氏,就像见到最后一颗救命稻草似的,几乎一下子就要扑过去了,但看到柳氏冷若冰霜的样子,一双手就停在了半空。待看了柳氏身边站着的人,竟然是絮儿,春琴的心几乎要发狂了。她怨毒无比地看着花匠,咆哮地说道:“花匠,你背地里到底坏了我多少的事!我不是叫你将絮儿杀了的?可她怎么好好地又回来了?哈哈哈!其实你之前心软不肯将秋漪杀了,我就知道你靠不住!可叹我还一直相信你!我最该杀的人就是你花匠!”
春琴知道柳氏过来,绝不是过来保她的,她也是和墨染一样,过来质问她的,指责她的罪行的。春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衣衫头发看上去更为凌乱了。
秋漪就对涵儿嘱咐道:“涵儿,你过来扶着她。到底,我还有话儿要问她呢。”
涵儿听了,也就对秋漪道了一声:“是。”涵儿的心里,只是替主子感到悲哀难过。到底,主子是被这花匠坑了呀!因此,涵儿也怨毒地看了花匠一眼。
柳氏就坐了下来,又问春琴:“你和花匠的事情败露,是不是你出的主意,要将絮儿给杀了的?”
春琴听了,也就不紧不慢地说道:“是。我知道絮儿熬不住,一定会告诉你。所以,不如先下手为强。”在极度的恐慌过后,春琴的心,反而安逸下来了。反正最大也不过一个死,又何况墨染已经将猪笼都准备好了!只是娘可恨,如今这动静都闹得这样大了,怎么横竖不见娘现身呢?是不是她早早地就知道了,因此悄悄地溜了?
哼哼!现在连娘也要抛弃她了?想有许多事儿,可都是娘你给我出的主意呀!其实,春琴是误会了田氏了。因昨儿个晚上田氏以为顺利解决了秋漪,晚上又喝了点小酒,此刻还躺在床上,打着呼噜,做着酣畅的梦呢!因她睡得深沉,所以这丽春堂里的动静,她真的是一点都听不见,一点儿也不知道。
春琴就提高了嗓子,又对着柳氏说道:“要杀要剐,随你们的便。不错,我是要杀絮儿,怎奈花匠又背地里教唆她离开呢?不过后来,我也灭了杀心,只要小絮儿离开柳府就好。所以,柳夫人,絮儿这件事上,我还是问心无愧的!”
柳氏听了春琴这话,也就深深点了想头,缓缓说道:“好一句问心无愧!你若问心无愧,只怕鬼神也不放过你!”
春琴听了,还是挺着胸脯对着洪氏说道:“柳夫人,我说问心无愧,果然就是这样!我杀了絮儿没有?没有!絮儿不是还好好地站在你身边么?”
柳氏就道:“你少和我磨嘴皮子!这一切,不过是花匠起了善心!我且问你,随喜是怎样死的,你知道不知道?”
春琴听了,就道:“我不知道!怎么,随喜不是给吓死的么?”与这件事上,春琴还真是不知道。因当时洪氏压根就不想让其他任何人晓得。柳氏就问:“春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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