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遇见了你,所以我的人生才这样精彩起来!”瑞安说着,却又对着含珠苦笑。
含珠听了,因受了瑞安的熏染,也就深深一叹,说道:“你这样说,分明是在抬举我了!我是知道我自己的,我不过一个再寻常的女子!”
“含珠,我哪里是抬举?真正,我的心里,确实是有你!”见含珠这样一说,瑞安只得再次表白。
含珠听了,也就问他:“好,你既然这样说,那我自然也信你。王瑞安,我且问你,如果我果然就对了你摇头了,我还不信,你这一辈子果然就不娶妻了么?”
含珠的这个问题确实尖锐,也却是将瑞安给问住了。瑞安听了,就对着含珠说道:“含珠,你既然这样问我,那我也就明白地告诉你。我是王家的独生子,虽然不能拥有你,但我还是会一心侍奉我的娘,娶妻生子,不让王家绝了后。”瑞安还是个老实人,从始至终,他对含珠说的,都是实话。他知道自己将这话说出口了,含珠听了,必然心惊的。
岂料,含珠听了,只是沉默了半响,方幽幽对瑞安说道:“哦,原来你是这样打算的。那我就更不能点头了!”瑞安一听这话,心里大为慌乱,因就问道:“怎么?我说实话你也不高兴?虽然失去你,虽然痛苦,但我到底不能不管我娘,到底我还年轻,我要是一辈子就这样过着,我娘哪里能答应?只怕她死了也要给我托梦呢!不过,从此一伙,虽然我成了亲,有了家,甚至会有孩子,但我的心,到底是死的了。心既然死了,那便怎样都不能活了!”
含珠听了,又是默然半响,方对着瑞安深深说道:“瑞安,那你这样,可是对你以后的妻子凉薄!你既然不爱她,却为了的母亲,你的子嗣,将她拴在你身边一辈子!你这样做,到底是太自私了!”
含珠这样说,瑞安听了,心里就更是慌乱了!“含珠,那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我想我虽然不能给她爱情,但因她是我的妻子,在生活上,我又哪能不关心她照顾她?这样,其实也算不得凉薄!”虽然虽然这样说,但声音真的是微弱许多。
含珠其实是个急性子,她听了瑞安这样一说,心里便再也忍不住了。“王瑞安,你给我听好了!我说你凉薄,不是对你以后的所谓妻子,而是对--我!”
含珠说完了这话,却又是含情脉脉地看着瑞安。王瑞安一听,初时心里不解,但想了一想,心里很快就明白了!“啊!含珠,那你的意思是?你是答应我,做我的妻子了?”瑞安的心里又惊又喜。
含珠听了,就嗔怪地看了他一眼,说道:“王瑞安,我这可是被你激的!我是这样想的,与其你对别人凉薄,还不如我将你收了的好!如此,你可心安,我也可以心安了!”含珠说的又含蓄又巧妙。
瑞安听了,当真觉得喜从天降,因就说道:“含珠,你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怎样都会对你好的!”瑞安也忍不住了,也不管这九王爷府里下人们纷纷将目光投了过来瞧,还是对着含珠说道:“含珠,我想认识你,便是老天爷给我最大的赏赐!含珠,你就是我王瑞安的宝贝!”
含珠听了,便忸怩说道:“瑞安,你说这话,真正也不嫌害臊,我都要替你不好意思了!”
瑞安听了,就一本正经地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难道,这人活在世上,都不成亲都不生孩子了么?”
含珠就道:“瑞安,我说的不是这个。好了,你难道没看见这九王爷府上的下人们都在朝咱们看么?方才,你不是说你要带着我出去的吗?那咱们现在就去呀!”含珠倒是催促起瑞安来了。
瑞安听了这话,当真是喜不自胜,因就赶紧啄鸡米似的点头说道:“好好好,咱们就这出去。”
话说,这几日,这秦国简因有化妆之术,这从密道里出了来,走到大街儿上,却是没有什么人疑心他。秦国简化妆成一个老妪,只是想去京城郊外找自己的亲信李信。李信手下有两万人马,但这两万人马一般人却是看不出来。因李信的两万人马只是化妆成在京郊做生意的小商小贩。他们以暗号接头,只是听李信的指挥。
秦国简一边走,一边心里就在思怔:李信是自己的人,当年对他有救命之恩。想这个时候,待他应该还忠心。李信虽然只有区区两万人,但如果和益州的安宁王联合了,安宁王手中有十万大军。如果两者汇合在一起,自然也能动摇了朝廷。只是,李信固然可靠,但安宁王究竟有没有弑君倒戈的决心,秦国简现在也不知道。虽然,安宁王在与他的回信中,屡次提到对朝廷的不满,认为自己也是皇室近支,却被安排在一处远僻的地方,当着无关紧要的王爷。安宁王一提起这些,就是满肚子的牢骚。不过,秦国简知道,这开弓没有回头箭,已经发射出去的箭,断然不会有再折回来的道理。与皇上,与九王爷,他打算一路叛到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