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己不能再起的话,他现在已然能预见自己凄惨的下场。所以,他只能胜,不能败。秦国简一路顺利地走到了京城郊外。看着这路上张贴的通缉自己的画像,秦国简只是冷冷一笑。他浸。淫官场多年,早就是一只刀枪不入五毒不侵的老狐狸了。他走到一个卖炊饼的铺子里,看着热闹的人群,忽然就问那卖炊饼的汉子。“给我来两只金镶玉的炊饼。”
此言一出,这卖炊饼的汉子心里就吃了一惊。他停下了活计,不敢怠慢,这是黑话,金镶玉--这难道是秦大人托人带话来了么?这卖炊饼的汉子的真正身份却是李信手下的一个小头儿。李信名为朝廷的三等副将军,但却是借着职务之便,只是暗中招募自己的兵士,为秦国简所用。话说这李信对秦国简,确实忠心。他在与手下的头儿喝酒时,总是时时说秦国简的好处,时间长了,直弄得他的手下,也对着秦国简膜拜起来了。这李信因见了这京城内外的大街小巷边,各处张贴的都是秦国简的画像,这李信心里可是一肚子的不服气。凭什么?在他看来,秦大人劳苦功高,为了国事,只是连累了他的终身,要知道,秦大人可是一生未娶!他连个自己的子嗣都没有,又哪里来的什么私心呢?皇上也太糊涂太不分青红皂白了!李信心里就是替秦国简不服。这几天里,他一直想法子找到大人,但次次都失望了。
这卖炊饼的汉子听了,就道:“金镶玉的炊饼,现在还没有。”他看着个老妪,心里也很好奇。分明这个老妪口中发出的声音,只是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这汉子又仔细看了她一下,心知这个老妪是个男扮女装的。
秦国简听了,只是继续用黑话问道:“那--什么时候能好?”
买炊饼的汉子听了,就又问:“是什么人要?是金大人呢还是玉大人?”
秦国简就沉声道:“自然是金大人。”
这卖炊饼的汉子听了,心里自然吃一惊。他知道,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总是秦大人身边的亲信。这汉子却是不知道,这与他说话的,就是秦国简。这汉字因不敢怠慢,这卖炊饼的汉子赶紧就道:“是么?如此,请随我里边来。”汉子做了一个恭敬的请的姿势。秦国简也就进了铺子,走到最里的一间屋子里。这屋子里有通道,从这通道里走,便能去李信的住处。不过,秦国简因为又累又饿,却也顾不得什么矜持,一口气就着开水吃了好几块炊饼。秦国简便在这屋子里等了一等,这卖炊饼的汉子也就着人去通报李信,果然,只一盏茶的工夫,李信得了消息,也就急忙赶了过来。待见了老妪装扮的秦国简秦大人,李信也不禁大吃一惊。待上了前,李信就道:“大人--”待说完了这话,李信就对着秦国简跪下来了。“大人,大人您受委屈了--”话还没说完,李信就对着秦国简呜咽几声哭起来了。
秦国简见了,只是沉吟了一下,方将李信给搀扶了起来,因道:“不要难过。我虽然受天下人误解,受皇上误解,但只要你们几个人懂我,便也就够了。”李信一听,心里更是替大人不平了。“大人,但小的就是替大人您鸣不平。大人,如今这天下的百姓,也就误信了皇上之言,都认为大人您是天底下最奸猾的人。小的我听了,真觉得心里在千刀万剐似的。大人,小的要为大人您出头,要为大人您报仇--”这李信呜呜咽咽的,又是流下眼泪来了。秦国简就道:“李信,其实我的心里,是很欣慰的。有你们几个,我不愁日后不能翻身。”
李信听了这话,赶紧擦了擦眼泪,又道:“大人,那么如今您要怎样做?”
秦国简就道:“李信呀,虽然说如今我四面是草木皆兵,但你不要忘了,咱们的背后还有一个安宁王。想必这会子,安宁王一定也想着人联系我。但这个时候,我担心他又会犹豫起来,因到底他也是个皇亲国戚,若他并无谋反之心,说不定还会因此揭发了我,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果然就不好了。”对着李信,秦国简却是说出了几句肺腑之言。李信听了,想了一想,赶紧就道:“那么,大人,到底那安宁王是什么心思,小的不如出城一趟,去益州替大人您打探打探。大人您看如何?”
秦国简听了,想了一想,就叹息道:“好,事到如今,也只有这样了。”一时,这李信果然也就出去,但想想却又回了头,却又问秦国简:“大人,小的也是疏忽。竟然不曾关心大人晚间的安歇之处。小人这就去整理几间屋子,请大人歇息。”秦国简听了,想了一想,也就说道:“不用,我自有安歇之处。”李信听了,也就想了一想,不说话儿了。这厢秦国简依旧化妆出了去,他想去的地方,是自己侄女的住地。这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何况,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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