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也该回秦府了!”青城说着,又将身上的女装整理了一番。
墨染听了,就对青城说道:“青城,你在那秦府,如入虎狼之穴,一切都要小心!”青城听了,也就回了头,对着大哥重重点了点头。
一时,青城出去了,瑞安这才说道:“墨染,你说那秦府里关押的果然就是秋漪么?”
墨染听了这话,就沉重说道:“我看,十有**就是。”自秋漪被人掳走了后,这每一个夜晚,墨染总是不能安然入睡。这几天来,他显得更是消瘦了。
墨染想了想,就对着瑞安和含珠道:“你们且出去吧,我想在屋子里想一点事情。”含珠见了,也就对着墨染说道:“墨染,你放心,秋漪一定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太过担忧。真正,秋漪要是平安无恙地出来了,你这里却又病了,那叫人见了岂不是更焦灼么?”
墨染听了这话,也就对着含珠点头儿道:“含珠,你放心,我并不会有事的。仅仅是为了秋漪的缘故,怎样我都要打理好自己的身体的。”墨染只是安慰含珠。含珠听了,也就点了点头,随着瑞安缓缓走出了屋子。墨染方才这样说,自然是为了安慰瑞安和含珠。他心里是何等焦灼,何等难过,何等痛苦煎熬,他并不愿意让瑞安他们看出一分一毫来。
瑞安和含珠一路在走廊上走着,含珠就叹:“也不知,这些天,秋漪到底怎样了?瑞安,她的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呀!如今算来,那孩子也快五个月了!”
瑞安就道:“是呀。我这心里,只是希望皇上明日就下行动的!其实,虽我不在朝堂上走动,但我在这京城走一圈,从这些京城百姓之口,我也看出来了,秦国简的气数的确也到了!”
含珠听了,想了一想,却又歪着头对着瑞安说道:“是么?但我打听到的事儿,其实和你也不一样呢?”
瑞安听了,就问:“怎么个不一样法?是关于秦国简的么?”
含珠听了,就点了点头。含珠告诉瑞安:“我听到的,虽然秦国简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到底也个大翌的百姓做了一点好事。比如修桥造路的什么——说来,这秦国简并非一无是处!”
瑞安听了,也想了一想,方郑重对含珠说道:“含珠,这些事,我自然也早听说了!但到底一码归一码,难道一个人犯了死罪了,就因他偶然行了一件好事,就可以将他做的那些恶贯满盈的事儿给一笔抹去么?若过着这样的话,那么着天底下杀了人的人,都可这样做了!何况,秦国简这样做,并不是真正的行善,他不过是想借此笼络人心!和他行的那些恶比起,这些又能算得了什么?”瑞安的心里,反更是愤愤不平起来了。
含珠听了,就对着瑞安说道:“好了,瑞安,你不要往下说了,真正你要说什么,我心里也知道!我这样说,无非就是想要告诉你,既然秦国简也曾做过好事,那么他将秋漪掳了去,大概并不会置秋漪与死地吧!”
瑞安听了这话,就看了含珠一眼,对着含珠说道:“含珠呀,你说这些话,看来你到底还是太过天真,太过幼稚!”
含珠听了,心里就有点不高兴,因对着瑞安说道:“我这哪里就是天真幼稚了?我是希望秋漪能平安!”
瑞安就道:“含珠。你的心我懂。但秦国简这个人老谋深算,他只当别人是他的棋子。一旦这颗棋子没有了用了,他会毫不犹豫地就将它给扔了的!你知道,为什么当今皇上如此憎恨这秦国简么?就是因为这个老贼将皇上也当做自己可以摆布的棋子。”
瑞安这样一说,含珠可是更不明白了。“瑞安,皇上难道不是因这老贼身上背负的血债太多,从而心里忌惮他,才要将他给捉住的么?”
瑞安听了这话,更是对含珠笑了一笑,方道:“含珠,皇上是什么人?说来,他不过是利用了墨染身上正好有这么一桩命案。我想,如果没有墨染及时出现的话,皇上也会去找别的人代替!”含珠一听,心里更是糊涂了。黄昏之下,二人立在这走廊前头,瑞安就缓缓地告诉含珠:“狡兔死角弓藏。说来,这秦国简其实为皇上也做了很多事。但他所做的,明着是为了皇上,可暗地里还是为了他自己。他借皇上的名义,来办自己的私事,树立自己的威风,皇上如何不恼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