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花匠是个老实人,听了也就说道:“主子,我好怀念那一天!那一天,我都觉得我快飞到那天上去了!我的身子像在棉花团里,又像在高高的山顶上,反正是说不出来的感觉!主子,自从那一天过后,我这才知道原来这才是真正的男人!原来单人该这样过!想我从前,真的就是一个傻子的生活!”
葛花匠说完,因心里太过渴盼,只是不停地舔着嘴皮儿。春琴见他这样说,就悠悠问:“花匠,如此说来,我在你心里,就是最重要的人了?我难道你的父母还要重要?”
葛花匠听了,就叹:“在我的心里,没有一个人能比主子您更重要了!我的父母已经死了。在我心里,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的菩萨!”
春琴就笑:“原来我在你心里是这样重要!”
二人说着,果然就进了那小屋。葛花匠一进屋子,就变得和刚才不一样了。屋子因紧紧关闭了门,光线就有些昏暗。春琴看着那半开的窗户,更是吩咐:“花匠,我讨厌见光,你赶紧将窗户也阖上了。这门窗都遮盖的严严实实的,与咱们才更能畅快。我这里,已经等不及了。”春琴说完,已经迫不及待地上了那铺了厚厚毛毡的春凳,将绣着合欢鞋袜都脱了。那花匠阖上窗户后,一个转身,就到了春琴的脚下。花匠抚着春琴的身子,口里喃喃道:“我的亲亲,我的宝贝,我的女菩萨!我睡里梦里也忘不了你!”
春琴听了这话,就将眼睛闭了,将外头的衣衫卸下了,幽幽道:“那你来呀,你赶紧来呀!我就知道,我这几天不来,你这心里头,憋了一团的野火!这野火若是整日整夜地在心里烧着,只怕是要将人给烧着的!”那葛花匠听了,也就喘着气道:“奶奶您说的是!果然小的心里头压着一团散不去的野火!只等着奶奶您来了,给小的去了火了,小想心里这还能好呢!”那花匠说完了,就卸掉所有的衣裳,赤膊着就上了那春凳。
春琴见了,更是作势发嗲道:“哎呀,花匠,你就不能亲点儿么?你捏着我的肉都捏疼了!”春琴说着,更是与花匠扭动着腰肢。花匠见了,头上的汗直冒,因就喃喃道:“乖乖,亲亲,女菩萨,我再不敢了!我只管小心逢迎伺候您!”那春琴见花匠被自己说着,眼里又露出畏惧之色,因就道:“你瞧你!我不过多说了你两句,你就又这样畏缩起来了!真正,你叫我说你什么才好呢?”
花匠听了,就低着头,只管看着对方,说道:“奶奶,小的心里头敬你爱你,自然您说什么,小的做什么!只要您改了主意,叫小的赶紧就出去,二话不说,眼睛也不抬的!”
春琴听了这话,口里就嗤笑一声,因对花匠软绵绵地道:“谁要听你这些个?常言说的好,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你这个傻子,这当口,我能放你走吗?”春琴说完了,又一把将花匠拉拽了过来,一起在春凳上躺着。
花匠被春琴折腾了几下,心里更是起了丘壑。两人来回滚了几圈,春琴突然就道:“花匠,今儿个,我可想与你玩一些新鲜花样!”原来,这春琴没事的时候,也偷看了几张那个什么图。那图上画着的几个妖娆之姿,却是叫春琴心里痒痒。花匠听了,就抬着含春的眼皮问:“二太太,您……?”
春琴听了,就一把推开花匠,笑道:“这一回,我要……”那花匠听了,果然就依春琴的话照做了。之后,就对花匠道:“就这个好,以后我……”
春琴体态微胖,却是觉得这个好。花匠见主子高兴了,更是讨好她。一个时辰过后,花匠就道:“二太太,长此下去,你可要将我给榨干了。”
春琴听了,就嘻嘻嘻地笑:“榨干了?我就这么厉害?”两人又在春登上嘻嘻哈哈嬉闹了起来。又过了一盏茶的工夫,春琴方穿好了衣服,回了丽春堂。和花匠在一起缠磨了这一个时辰,春琴发泄完了,觉得身子也很脏,因就换了衣裳,对涵儿说道:“我要洗澡。”
涵儿就过了来,见主子面带绯色,就笑问:“主子,您是到哪里去了?竟弄得满身满头的汗。”春琴听了,就幽幽道:“我么,自然是去园子后头散步去了。”
涵儿听了,心里信以为真,但还是摇着头道:“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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