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太子耍小孩子脾气执意要离开赞加联邦回大唐的时候,北方数千公里的地方,同样有两个稍微大一点的孩子因为赌气而彼此不再说话。()
一个亲兵忧心忡忡的说:“元帅大人,驸马和那位向家小姐已经三天没有说话了,而且看起来也没有半点和好的迹象。”
这时何林的耐心已经达到了极限,将手中的酒杯重重一摔,“还反了这两个小崽子,传我将令,从现在起,不准给他们吃饭,直到他们互相说话为止。本帅倒要看看这两个弱不禁风的家伙能坚持多久。”
“元帅。”沈万才从一旁凑上来,“这么做恐怕不大妥当吧?”
何林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沈军师,这件事本来是由你负责的吧,你办事不力,本帅还没有同你计较,怎么现在还要多事吗?”
沈万才连忙解释道:“属下不敢,属下的意思是,饿饿那个小姐倒没什么关系,至于驸马嘛……身份要相对尊贵一些,饿坏了总是不好。再说,这种事情大多是女人在无理取闹,饿驸马的意义似乎也不太大。”
何林点了点头,颇以为然的说道:“嗯,有理。那就饿那个小妮子,饿到她从了范少公子为止。请他在这里住了那么久,咱们也为这个年轻人做件好事。”
……
……
大唐京城中,李乾纲坐在龙椅上面色焦躁不安,沉吟良久后他方才唤来身边的太监,“去,将锦衣卫的统领给朕找来。”
“是,陛下。”
太监应完之后转身要走,李乾纲又加了一句,“等等,事情办得周密些,别让人看见了,尤其是……皇后和公主。”
……
……
何林的军队仍在实施战略转移,而乐祥已经被饿了两天,从小养尊处优的她什么时候尝过挨饿的滋味。此时整个人恹恹的躺在大车中,连眼皮都懒得抬起来。小茹在旁边忙前忙后的伺候着,眼看着公主原本红润的脸蛋已经有些干瘪,并且显得如此苍白,不由得在背转身时偷偷的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珠。
路况不是很好,马车有些颠簸,腹中空空的乐祥感到胸中一阵烦闷,忙挣扎着坐起身来,将头努力的偏向一边。()“哇”的一声,吐出了几口清水,还泛着淡淡的酸味。
小茹连忙上来整理,公主烦闷之心却依旧未减,又是几阵作呕,却再也吐不出东西。原本拍着她后背的小茹突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呆呆的看着公主,半晌方期期艾艾的说:“公主,您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什么?!”乐祥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力气,也不再吐了,而是一翻身坐将起来,“不要乱讲,怎么会呢?”
小茹结结巴巴的说:“公主,奴婢小时候听人讲过,女子一旦怀孕的话,就会忍不住的想吐。您看自己现在那样子,还有……那晚您是和范少公子同床了的。”
公主的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有些接受不了小茹的说法。大唐是个标准的封建社会,女子倘若未婚先孕的话,不知要受到多少白眼,承担多少压力。纵使她是公主之尊,人家不敢当面说些什么,但背后的指指点点,总是少不了的。尤其宫中,那是何等的是非之地,公主相当清楚,别看那些太监宫女们平时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背地里还不一定能指着自己的脊梁骨说出什么话来……想到这里,公主的脊梁骨已经是一阵发麻,眼前浮现出父皇和母后严厉的样子和恨铁不成钢的心情以及那些宫女太监们表面的恭顺下心底那恶毒的腹诽……
“不对呀。”乐祥突然想起了什么,跳了起来指着小茹说:“那晚你不是也和他同床了吗?那你怎么没怀孕?”
“嗯。”小茹蹙眉想了一会儿,“可能不是同床了就一定能怀孕的,好多夫妻结婚很久了,也一直没怀孕。咱们大唐还有好多治这方面疾病的医院呢,广告打得到处都是,听说宫中的好多娘娘也偷偷的去瞧过。”
公主觉得小茹说得有理,一屁股坐下,但还是不甘心,“那为什么偏偏是我而不是你呢?没道理呀。”
“这个……奴婢也不清楚。”
……
……
身处封建社会,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对男女之事又能知道多少?小茹一知半解的分析将两个少女吓得半死。乐祥蜷缩在车厢一角,巨大的恐惧下已经感觉不到腹中的饥饿,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寒意,小茹紧紧搂抱着她,却仍感到公主在不断的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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