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不是不懂人事的少女,她曾经两次要嫁给赤喾,自然是知道一些男女之事的,而修竹却似懵然无知,毕竟,没人敢教修竹那些事情。
涟漪便释然了,修竹应该不是故意的,只是因为她挣扎太过,不小心才……
想到这里,涟漪还是觉得羞涩不已,修竹莫名干嘛要咬她耳垂,咬出习惯了吗?
涟漪想起昨晚修竹出现时,她说疼就说明还活着,修竹就咬了她耳垂一口,那时候她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来,修竹似乎非常介意什么。
修竹那句“耳洞没了”,让涟漪记起,她曾经为赤喾打了两次耳洞,第一次是要嫁给赤喾之前,第二次,是要去见赤喾之前,可每次耳洞都烂的可怕,最后,在修竹的阻拦下,她才没有继续执念于耳坠,执念于赤喾。
修竹,是介意赤喾吧,比介意容璧更甚。
毕竟,她曾经那样的纠缠执迷于他,修竹在意也是正常,可她并没有怎么表现出对赤喾的难忘,修竹为何会不开心呢?
涟漪仔细回想了一下,猛地记起了她在墨皇后面前的反应,那时的她,是最最真实的表现,暴露出她的内心深处的想法。
不管怎么让人绝望恼怒的话从墨皎口中说出来,她都没有被气的吐血,可是当她听到赤喾要为墨歌谋反时,她怒火攻心,一口鲜血吐出来。
她还是在意赤喾的,所以听到赤喾竟然会为了墨歌造反时,她怎么也不能接受不能容忍,心中的怅然失落更是难以忽视。
赤喾他,果然是深爱墨歌,爱到和她一样疯魔了。
涟漪现在想来还是觉得心酸,沉下身体,让水面漫过头顶,温暖的水包裹着她,就像修竹的怀抱,涟漪这才觉得好过了些。
泡了一会儿澡,涟漪觉得有些晕,就穿好衣服去找赤潋,还有很多事情要解决,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在书房见到赤潋时,他也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整齐的衣冠掩不住赤潋的憔悴,平日里仪容特体的赤潋如今却显得有些邋遢,下巴上有稀稀疏疏的胡渣,涟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赤潋,她的哥哥,一夜成了一个男人。
见涟漪来了,赤潋问:“不休息一下吗?”
涟漪摇头说:“哥哥,我想为你分担一点,我觉得,墨家不会这样简单的放弃,所以,我们需要防备。”
涟漪的语气很严肃,赤潋点头,让涟漪坐下,说:“不止是墨家要防备,就连梁家和赤喾也要,阿涟,能不能告诉我,墨家为何会说是赤喾杀害了父皇?”
涟漪没想到,赤潋竟然不知道是皇上害死了洪都王,若他知道了真相,一定会失望的吧……
涟漪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决定告诉赤潋真相,却还是替皇上掩盖了一些真相,说:“洪都王的死,与父皇有关……”
赤潋并没有涟漪想的那么大的反应,只是呆了呆,然后说:“镇远侯的死,也与父皇有关……”
涟漪听完也呆住了,与父皇有关,就是父皇是杀害了镇远侯……怪不得墨家会这么疯狂的要谋反。
“好了,不提这些了。”赤潋不愿涟漪再知道那么多残忍的真相,便转移话题说: “父皇的死究竟是谁造成的,我们也不能听信墨家一人的,而赤喾在剑阁城,那里关系到我们陈国的生死……”
“哥哥。”涟漪突然打断说,赤潋看她,只见涟漪平静的说,“把墨歌看好,只要墨歌在,赤喾就不会怎么样,所以,占时不要对他做什么。”
赤潋微微皱眉,明白涟漪的意思,只要控制了墨歌,就能控制赤喾,就如墨皇后控制了甄哥,就能控制住他一样。
涟漪还是舍不得对赤喾做什么,但自己何尝又不是,狠不下心对墨家下毒手。
“哥哥,东宫的人也要清洗一下了,等登基之后,皇宫里的人也都要换掉,甚至,连朝堂上的,都要一点一点换掉。”涟漪慢慢的说,背脊挺得很直,再也没有一点娇弱不堪的样子,甚至,有一点点气势。
赤潋惊异于涟漪的变化,却也能够理解涟漪的变化,不过是一日一夜的动荡,让他变了,被关在青梁殿的涟漪,如何不会成长?
赤潋心疼涟漪这样的变化,变得坚强,是好事又不是好事,他多么希望涟漪能够被保护的不懂一点世事,不懂人心险恶,可是,他做不到,不知道那个男子能不能做到?
赤潋便说:“这些你不必担心,但哥哥要拜托你两件事,第一,帮我照顾甄哥,第二,帮我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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