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兰不语,她心里想着,只有待到翌日才知晓盛信廷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到了第二日,雪兰一直在待外院的消息,可是一天下来,外院没有等来任何消息。就连讨债的人都没登上门来。
雪兰正在诧异之时,府里也发生了一件事。不知道叶建舒使了什么法子,叶老太太竟然把二老爷一家给赶出了沐恩侯府。
又是未满月的孩子,还有包着帷帽的二奶奶蒋氏,大人哭声加上婴孩哭声,旗山苑里乱成了一片。
两进两出,二房的面子早已扫地了。
一夜间,似乎改变了许多,让雪兰不知道该怎样想盛信廷。手眼通天?狠辣果断?花样百出?这几个词似乎都和盛信廷有关,却又都不那么贴切。
雪兰支着腮想,到底什么样的盛信廷才是真正的他呢?
沐恩侯府扰得人心不安的一件事,就这样飘飘悠悠的过去了。
雪兰在惊叹的同时,又隐隐替盛信廷担忧起来。
淳亲王之所以不愿意管沐恩侯府的事,是因为他要避过太子的锋芒,藏起他的势头罢了。而盛信廷能如何这般做,岂不是让太子以为盛信廷和淳亲王为伍了么?
雪兰越想越觉得不妥,她悄悄吩咐了南月,“你抽个空就去盛大人那里一趟,就说我想见他。”
南月答应下来,转身出了正房。
南月回了来就说盛信廷会抽空来见雪兰,到底什么时候来见她,却没有说。
雪兰心里暗骂盛信廷不识好人心,害得自己白替他操心了。
心里骂着盛信廷,雪兰还是吩咐小丫头去外院瞧瞧,若是有卫国公府的人来了,记得来告诉给她。
一日下来,雪兰都没见卫国公府的人来。黄昏时分,眼见着不可能再有人来了,雪兰低头把手上的狼毫挥舞了出去,在纸上写了一个大大的坏字。
写罢,雪兰拿起纸来,上下看着。这个坏字写得龙飞舞凤,真如一个坏透了的人斜斜歪歪的展示在众人面前。
雪兰这才觉得出了口恶气。
雪兰命南月把这个坏字直接挂在床幔帐外,如同驱邪的道符一般。雪兰还站在床外仔细的看了好一会儿,最终才满意的脱衣睡去了。
盛信廷在夜里来到雪兰的床前,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那个坏字。
他扬起了嘴角,她是觉得他有多坏才用力的把狼毫按在纸上的?看看这毛了边的横竖,就如同她恼了时飞扬起的眉眼一般。
盛信廷绕过坏字,走到雪兰的床旁,四周虽是漆黑着,他却依然看到她合着的长长的睫毛。她虽不是倾国倾城之貌,却也是碧玉一般的人儿,看她整日一副波澜不惊的做派,谁能想到她躺在床上时会是如此恬静呢?
盛信廷忽然有几分不忍唤醒了雪兰,他觉得此时的他是贪婪的,因为他盯着她看,不想错过她的一息之间的轻细动作。
床上的雪兰却浑然不觉的翻了个身,手臂搭在坐在床榻旁的盛信廷的手上,一股温热从盛信廷的指尖一直传到了他的心里去。在他的心里慢慢膨胀,燃烧。
盛信廷庆幸此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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