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早已经行动了。
“世子爷以为呢?”王景又从上至下的将贺靳打量了一眼。
斜飞过来的寒芒,王景看到了,毫无畏惧的漠然的回望。
“当然是有了!”贺靳冷睨着王景,“王兄的飞‘花’落叶天下第一,如雷贯耳,如何不让人心向往之呢?”
王景眼角轻轻一皱,依旧面如静水,“跟世子爷开了个玩笑而已,没想到英姑真信了顶撞了您,我又不是仙人如何能在这冰天雪夜里变出飞‘花’落叶的美景来?就更谈不上天下第一,世子,许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这口气,也只有对着贺靳这样身份和地位的人,王景才会有。
好几日了,他都快丢了这一层身份,他是风流成‘性’,贪图享乐的废柴公子了。
贺靳凉悠悠的目光至王景脸上划过,此行的目的还没达到,怎允许对手回避躲闪呢?“云烟阁创立至今已有二十九年,云锦公子你是第二任掌权人,‘弄’得这天下是血雨腥风,人心惶惶,我想除了那些‘花’钱雇你们杀人的金主之外都希望你们死,或许连金主也希望你们死。”
王景闲闲地看着贺靳,任他如何说,他的脸‘色’依旧不曾改变。
“其实,天下人大可不必为此忧心。云烟阁的主子乃我云汉堂堂右相家独子,这事儿都不用他们亲自动手,只需要放出点消息,单就是左右两位相爷也必会彻查清楚,更何况,还有皇上……”贺靳凉悠悠的说,专往人痛处戳,一点也不痛不痒,他已经下手很轻了,“还有长着一万颗心,十万张嘴的朝廷……”
贺靳是专程来找他的,肯一句一字在面前跟自己说,那就证明他这些事还没付诸实施,他还有挽救的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贺靳此行以此为要挟所要达到的目的。
从贺靳站在自己面前,说出“王兄的飞‘花’落叶天下第一”时,王景就已经想到了这里,但却想不出来不‘插’手朝廷的事也不过问江湖恩怨的镇南王世子,找上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什么事,重要得他敢冒着‘性’命来示威要挟,讲条件谈‘交’易?
王景瞥着贺靳柔润的侧脸,这张脸并不像这个人一样刚硬,“镇南王世子,这朝廷江湖藏污纳垢的事儿您见得不少,会特意干涉甚至冒险闯到一个随时可以杀了你灭口的人面前威吓的这算是第一次吧……”
贺靳嘴角轻扬,“这还不劳你来‘操’心。”
王景歪过头,复又望着那一潭净水,“说吧,你来做什么?”
贺靳闲闲的靠在廊柱上,饶有兴趣的望着王景硬朗的侧脸,“苏通是我的!”
主权的宣誓,并没有被反抗,甚至连一丝‘波’动的痕迹都没看见,贺靳又说,“从今以后,我若再看见你缠着他,你身边的人是生是死我就不知道了。”
那像座石雕一样的人,令贺靳失去了兴致,提起灯笼往回走,“你只要照我说的做了,我不仅只字不提我已经知道的一切,还可以帮你除掉云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