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我感到全身热热的血直冲脑门!
唰!
双目全然充血。
我抖抖索索着,几乎无法抓牢自己面前的茶杯,来掩饰此刻巨大的慌张。王妙将我面前的茶杯推了推,直逼到我眼前:“坐下说,急什么,早找急的话,您老现在不是孙子也是满地跑了么?”
天啦!
我实在无法相信我的耳朵,也无法相信我面前坐着的真的就是我一直认识的王妙。怎么会呀!天啦,怎么会呀!这次,明明地,我们都是留了心的,这怎么还是漏了气呀,而且,瞧着王妙那一幅不急不慌,看着急成一片的我,如看着已然绑好的猎物一般的淡定,我确信,妈地,又出事了,出大事了!
“害人如害己,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人在做,天在看,栽花又留刺,老天都坏事!”王妙鼓着腮帮子,把所有能想到的这方面的词一古脑地倒在我面前,这个疯女人,是决意要炸得我体无完肤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我血红的眼直逼着她,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我真想狠狠地抓了那事业线,拼命地揉下去,你她妈究竟是什么东西做的,特工呀,还是妈地有透视眼?
“你看你看,又来了,上次就问过这傻缺的问题,没意了吧,还是那句老话,鱼有鱼路,虾有虾路,你直说吧,有没有这回事,你们这男男女女鬼模鬼样地关在屋里,搞了这么多天,搞成了吧,呵呵,试下没,好用不?”王妙的笑意更深了,这次,她是觉得猎物已然过了狂燥期,只等着她来宰割了,所以,一切,都不用急了,这个过程,是个让人快意爆棚的过程。
我彻底泄了气,感到了周身一阵阵地阴冷,面前的王妙,那精致的五官,此时在我的眼里,竟是变得迷离而诡异非常。似乎一切,都在这个精妙的女人的掌握中,看似一些毫不相干的事情,却是有着一双无形的双手,在操控着,而这个局里所有的人,连挣扎的资本也没有,因为,用王妙的话说,就是我们这些人,根本没有资格和她这种高智商的人玩高科技。
“还是老话老样子,别怕,你瞧你,一听有事,眼红得太性感了吧,还就是在我这,不然,跟上次一样,我会约你到这地方来谈工作?这地方,你觉得我俩做点什么合适呀?或者用你的话说,你不是经常喜欢直来直去吗,在这种地方,我们总得做点啥吧,不然,对不起这音乐,对不起这茶香!”王妙一大串话,志得意满,女人一旦占了上风,妈地碎嘴子能淹死人,这个时侯,往往是女人比那个啥的*都快感的时侯。
“行呀,就做点什么吧,你说是从前面还是后进呀?”
草你妈!老子的心里被所有的愤怒占满,这股愤怒,又被王妙这五迷三道戏谑我的话全然点燃,周身的邪念在疯长,我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行呀,你敢,我就做!”王妙斜着眼,挑逗地看着我。
呼地一下,我伸出手,一下捉住了王妙的手。
妈地,白呀,如嫩葱一般,不过此时在我眼里,这满是邪恶,象晃着的一段白骨,而我如饿急了的狗,就要一口啃了下去。
“疼,真是的,你们男人都这样呀!”王妙突地变了脸一把抽回手。
我血红的双眼此时更红,我注定无法回到正常。
“怕了呀,条件是差了点,可您说的借种,种子质量不因这条件差而有影响,这时正旺盛地生长呢!”我说着,又去抢她的手,我心里呼呼地邪火上蹿,我真想烧了自己。我如一个找不到出路的小孩子,明知道出口就在这里,可就是找不到。我明知道这一切决然是王妙在里面动了手脚,可妈个逼地,老子连方位都搞不清,更不用说坐实她这些手段的真相了。
王妙一挪身,躲了过去,朝着四下看看,茶吧的包间都是半包围的,一男一女在这里纠成一片,四下里有目光投了过来。
“你这还怕别人看到呀,我恨不得到大街上喊去呢!”我真的无法控制自己了,这个骚狐狸,老子今天就在这里把你推倒了算球。
“向前,你疯了!”王妙突地一声厉吼。声音大得周围所有的人都看了过来,有两个服务员走了过来:“先生,小姐,有事吗?”
“小姐都在柳河堤边呢,你叫谁呀,这是我爱人,两口子吵架,没见过呀!”我暴呵着。
这时,一个老板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看着我,“先生,有哪不满意吗,这里的规矩您懂的,不做事的。”
草你妈呀,人背时屁缠腿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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