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应了一句老话,地球离了谁照样转。用句大白话说就是谁离了谁不照样活呀!
苏小禾的辞职,丝毫没有影响我们的工作,对方马上调配过来一个小姑娘,还是研究生,说是委培生,妈地,那得门门功课九十分以上,才能考到这个称号的,看来,学霸年年有,唯多在今年呀。
小姑娘叫赵劲,男孩的名字,听起来硬得很。见到我,大方地一伸手,“向老师,多关照,疾风知劲草,路遥知马力,我以后就跟着您混了。”
一刹间我有种老了的感觉,现在的小姑娘,是不是都把女汉子当成自己的修为目标了,比如苏小禾,看着温温婉婉,骨子里,却是硬得出奇,比如这次自作主张地去西藏打工,没有任何人可以拉住她。
赵劲人勤嘴甜活儿利索。各位别想歪了哈,对,说的就是看书的你,桌上有镜子吧,瞧瞧你那两眼发直的样,只要出现这个词,咋地流哈拉子啦,别流,是真的活好,专业精准,待人一流。
工程推进顺利,王妙照样当她的领导装*,老子不待见。你能把这些老子看着诡异十分的事,搞得这样自然,老子也能自然地不理你,草,搞完这个工程,你是谁呀,妈地,老子又不要你发工资,现在小老总自从上次的泄漏事故之后,一直没怎么开脸,老子碍着这点实在不好发作,明里暗里让你三分,工程事大,饭碗事大。
陈香明显地不怎么做声了,整个人如接不上气一般,看见我们一个苍白的笑。其实于陈香,我没多少的企图,倒是因了王妙在里面设计着整人,所以,我心里有气,所以对这姑娘也是多了三分关照,再说苏小禾走了,我没有了在工地上开玩笑的劲头,大家默默地工作。
“怎么还不辞职”,我草她姥姥,这是王妙上次问到陈香近况时说的一句话,一直轰响在心里。事情似乎超出了所谓的“抢男朋友”这个范畴,而且有点赶尽杀绝不把陈香搞倒不罢休的意思,还有,陈香先前和你莫明其妙地合租,说起来,还是你的救命恩人,你她妈真的如江湖流传的一样提起裤子就不认人呀,陈香和你什么仇什么怨?半点愧疚都没有,还关心着这女人是不是一下子完了。草你妈个逼,老子偏就不信这个邪。
休息时我对陈香说:“香,好好干,别想不开,实在找不到了,你看哥咋样,可当个备胎顶一阵子的,就在这干,再说哪去找四儿还有小老总这样合脾性的领导呀。”
陈香默默地点头,对着我明显的开玩笑的语气露出苍白而感激的笑。是的,老子就是要把话挑明,你妈地不是要逼陈香辞职吗,偏不,这一亩三分地,还不是你的公司,还轮不着你来指手划脚。
四儿也是明显加大了关怀的力度,也就是见天地主动来陪我和陈香加个班,不是带咖啡就是带烧烤。我说四儿,你是不是对你姐做了亏心事了,来我们这找补。其实我也是开玩笑,我知道四儿一直对上次的泄漏事故心里有个结,还有,陈香出了这档子事,心里总是觉得在一起同事这么多年,真说起来,家人都没我们三个在一志呆的时间多,所以一直想把气氛搞得轻松些。四儿嘴上油,但人绝对是个好人。还有小老总急功近利,是个商人的品性,也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但待我们,那没话说,就冲上次几乎致命的泄漏事故,小老总连开玩笑都没问我们其中任何一个是不是我们泄漏了,这是一种多年形成的默契,还有打从心底里由然而起的至高的信任。
工程推进得异乎寻常的顺利,赵劲那小妮子真的活好,除了完成本职工作外,向老师叫得比谁都甜,帮着做了不少份外的事,也就是我们这方应该完成的事,我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小妮子。有种看着是苏小禾的恍惚,除了比苏小禾多了点风尘气外,那行事做派,还真的和苏小禾挺像。
又一次生死会。
又一次气氛紧张。
我和陈香及四儿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小老总晚上进我们办公室时还特意去关了窗帘。妈地,四儿喉节都是一咕,我知道,谁的心里都泛起诡异,上次的事,太他妈地奇怪了,真的像是碰上了传说中的顺风耳。
小老总开宗明义,说是大老总发话了,后面还有个大单,也是对方公司的。这一单,几乎快挣不到了,我们争取把下一单给拿下来,所以这一单还是不能就这样按着对方的思路牵着走下去,直接影响下一单的报价。
小老总说到这里时,看了看我们,我们三个都羞愧地低下头,是真的心里羞愧,妈地,煮熟的鸭子,还真就飞了,不是漏气,现在都开始挣上钱了。
小老总说:“程序上做文章,不是还有个后续的维护么,四儿主操,前儿设卡,陈香准备文案。”
我这么说太专业了,各位可能看着有点糊,说白了吧,就如同打游戏,把卡子朝前移一点,合同之内,但却是在技术之外,所以,你必须找我,而且非找我不可。以前没做过,真的没做过,都是在做完后,卡子标得一清二白,而且说明书都是一式两份。这次,小老总明说了,留个暗卡,故意不说,到时侯程序会提示升级,只要你一升,那就恭喜你中奖了,整个程序必解锁才成,而密匙,当然在我们这。
这种事在行家眼里不值个屁,但在那些只认操作的工作人手里,那可是大难关。
当然,这种事,也是行界潜规则,我们引进的软件,就没少被人下过这样的套。说起来也说得过去,严格来论,至多是有点不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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