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莲脚步一顿,紧张得吞咽了一口口水,正犹豫着是否要转身,晁天策却突然开口道:“请问姑娘,从这里去可是亚瑟王子的寝殿?”
呼——,贺莲长舒了一口气,原来是问路,于是背对着晁天策,伸手指了指亚瑟寝殿的方向。
“哦,多谢姑娘。”
贺莲抬腿便走,谁知又被晁天策叫住,“敢问姑娘芳名,出自谁家,岂会出现在行宫?”
话那么多!贺莲翻白了一眼,转身垂首福了福身,然后,“阿巴,阿巴,阿巴……”
“……”晁天策先是一愣,随后惋惜地一叹,“可惜了,是个哑巴,你下去吧。”
终于脱身了,贺莲几乎是以百米赛跑的速度奔回的别院,自从知道晁天策病倒便一直没有见过他的身影,几个月过去,听讲话的声音仍显虚弱。
带病来到行宫,绝非只是来游玩这么简单,难道是他害的姬羡壹?想想不太可能,他和姬羡壹一直有生意上的来往,互惠互助的利益关系,没有要杀姬羡壹的理由。
如果不是冲着姬羡壹,那会是为了什么?
会不会是太子?
……
三日后,亚瑟王子启程回了英族,听策王爷也去送行,贺莲便没有去,原本她就不是很想去。
亚瑟王子在行宫外整整等了一个时辰也没见到贺莲的身影,心里倍感失落,只好留下一封信给贺莲,然后失望离去了。
贺莲拆开信封,面有两张纸,一张上面用英文写了“我爱你”三个字,在“love”的“o”上面钉着那颗红宝石耳钉,代表他一颗真诚炽热的心。
贺莲撇撇嘴,没有太多感觉。
再看另外一张,亚瑟在信里,策王爷前几日来找过他,要求他合作偷运宝石入国以求取最大化利益,他当场拒绝了,不是对晁国皇帝有多衷心,而是认为这是心术不正的做法。
看到这一封,贺莲反而笑了,小子孺子可教,心地不坏。
很显然晁天策是要找亚瑟从事走私活动,贺莲并非嫉恶如仇之人,在现代熏做的事情,也未必完全都能被世人所接收,只不过现在站在晁羿的立场,晁天策这种中饱私囊的行为,可就令人无比厌恶了。
“小姬姬,你赶紧睁眼看看人家那优良品德!就你!非要跟晁天策那种人合作!”贺莲趴在床边把信纸在姬羡壹面前晃着,已经五日了,仍然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屋里安静异常,她好像是自己跟自己话的傻子,失落的叹了口气,探过头去吻了吻他的脸颊,“姬姬,你什么时候才能醒啊。”
原本就消瘦的脸颊,又瘦了一圈,描绘着他的眉眼,贺莲心疼不已。
突然,那入鬓柳眉陡然一动,眼珠在眼睑下迅速转了起来,紧接着那蒙着迷雾般的水眸缓缓睁开……
“小姬姬,你醒了!”见他闻声向自己望来,贺莲激动得几乎落泪,直到现在才开始后怕,一直强迫自己不去想那最坏的结果,若是他真的永远都醒不来,她都不知该如何是好。
“莲儿~!”姬羡壹扯了扯嘴角,虚弱地,伸出手来要抚摸她的脸颊,贺莲赶紧抓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兴奋地望着他。
“你可吓死我了,你就不能把你手底下那几个暗卫给换了吗?都是些什么人啊,根本保护不了你!”
姬羡壹望着她那挂满怒意的小脸儿,既可爱又让人心疼,不是有意让她担心的,他也不想这样……
“莲儿,路昭有没有……好好保护你?”
姬羡壹刚醒,不想让他担心,贺莲违心地点了点头,转身去桌边为他倒水。
吃了些粥,姬羡壹恢复了些体力,讲话也不是虚弱的只有气声了,他一直盯着贺莲忙里忙外的身影,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很挂念她,真真是挂念得紧,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莲儿,别忙了,过来给为夫抱抱。”
贺莲正在剪要换的绷带,闻言,转首,姬羡壹坐在床头,正向她伸出一只手来,栗色的长发没有束起,随意披散在胸前和脑后,那略显苍白的妖娆面容,多了一分病态美,但仍然美得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她也想去抱他,可经过上次受伤的经验,就算他伤重得无法下床,但只要四肢能动,就绝对不会放过要做那种事的机会。
所以不能再纵容他了,坚决不给抱!
“老实呆着!我忙着呢!”继续埋头剪绷带。
然而,贺莲却不可能时刻跟姬羡壹保持距离,剪绷带也不可能剪一辈子,大野狼的灼灼目光始终是要面对。
姬羡壹趁着贺莲过来给他换绷带之际,一把抓住了她的手,直接放在了那——上面。
贺莲瞪着那双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所放的位置,隔着布料还能感受到软软温温的感觉,可逐渐有向“石更”转变的趋势。
“放开……!不然我使劲儿了!”贺莲阴沉着脸威胁道,果然什么改不了什么来着,姬大美人的内心怎么就那么猥琐!
姬羡壹邪笑着望着她,小女人几乎抓狂的样子煞是有趣,于是还想逗逗她,“莲儿有没有趁为夫昏迷之时占它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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