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她拼命挪动想站起来的时候,外面竟然传来男人深沉却急迫的声音——“雨眠?出什么事了?”
她顿时吓得哇哇大叫,“不要进来!”
可同一时间,门已经被人打开了,她羞愤欲死,老天,她现在可是一丝不挂!
傅斯年一进浴室,浓重的蒸汽根本什么都看不到,他大步走到窗口开了窗,屋子里蒸汽顿时朝窗口奔涌出去。水箱里的热水还在不停的往外喷溅,他的衣服很快就被打湿,用手掌抵挡水渐入眼睛,他一点点往前走。
“你不要过来!出去!哎呦……”乔雨眠听到他的脚步声了,大叫着在地上挣扎。可一动,肋骨又恶狠狠地痛了起来。
傅斯年听到她悲苦的叫声,知道她应该是受伤了,低头间看到地上蜿蜒的浅红液体,本在犹豫的他立刻跑了几步上前。水雾被他带动的风吹去了些许,地上的“luo尸”瞬间出现在他眼前——两人目光相接,一个惊一个怔,气氛顿时凝固如千年冰山。
乔雨眠垂下眼睛看了看自己……一丝不挂,一丝不挂……真的是一丝不挂!
“你出去!啊啊啊——”刺破耳膜的尖叫声让傅斯年顿时头痛欲裂,他皱起眉头瞪了乔雨眠一眼,跨过她的身体,“闭嘴!”
乔雨眠羞愤欲死,想动动不了,要是可以,她第一件事就是找个地缝钻进去!
傅斯年找到水闸关掉,热水终于不再往外喷,他回手拿了浴巾丢在地上狂叫的女人身上,皱着眉头蹲下来看着她,“哪里受伤了?”
乔雨眠叫得嗓子都哑了,他给盖上浴巾,她终于冷静了些许,抽气间身上骨头都疼,她呻。吟,“肋骨,肩膀,屁——呃,臀……”
发丝往下滴水,傅斯年看地上流着的红色,皱眉,“哪里流血了?”
他浑身湿透,结实的肌肉透过薄衬衣透出来,这会儿的他好生性。感,乔雨眠无福欣赏,无力的摆摆手,“是香水洒了,不是血……我自己可以起来,你可不可以,那个,出去……”
傅斯年简直没见过这样冒失的女人,又扯过来一条浴巾和浴袍把她裹住,小心翼翼地将手探入她脖子和膝盖底下,“去医院。”
乔雨眠立刻大叫,“不要这样!我……我自己来!”
他只是仔细的将她抱起来,他的衣服湿了,体温很高,乔雨眠靠着他胸口,顿时紧张不已。身后没有被浴巾完全包住,他粗糙的大手时不时磨蹭到她的皮肤上,她阵阵哆嗦,紧张得嘴里不停唠叨,“傅叔,去医院之前让我穿上衣服吧,这样走影响不好……你放我在卧室,我先穿上衣服,就这里就行,你先出去一下,男女有别,这样不好……被佣人看见更不好……”
听她唠叨个没完,他眉梢蹙起,不耐烦地说了句不知是安慰还是打击的话,“没人拿你当女人!吵什么吵!”
乔雨眠吐血,她********,他是瞎了吗!不动手打他,他就不知道她其实文武双全!这个混蛋!哎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