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斌笑笑,看着潇洒俊气的陆普,赞许道,“哪能,看二少爷就知道将来是个人物——年轻人嘛,这个年纪当然玩的多些,哪像我们当年,也没什么可玩的,穷的叮当响,只能闷头干活了。”
陆寂年笑着,看了眼旁边撇嘴的陆普,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面上笑着,“是啊,当年多亏了老凌和一班兄弟,没有你们,没有我们陆氏的今天,江山有你们一多半啊。”
凌斌立刻摆手,“大哥说这话见外了,没有你的带领,我们现在还是给赌场刷马桶的呢!”
陆普嗤声笑了,这个凌斌要不要说这些有的没的,一开始还拿他当个老臣敬重着,谁知道越说话越不着边。
陆寂年有些尴尬,狠狠瞪了他一眼,把一沓文件推回去给凌斌,“这些是近期安排好的计划,你监督着照样完成就是,其他的,如果我不在国内,电话或电邮给我就行。”
凌斌接过来,也知道自己的老思想和陆普并不到一块去,寒暄了几句就走了。
人一走,陆寂年就骂陆普,“死小子,你就装几天人你就装不住了!没有你凌叔和我同甘共苦,哪有你开的车穿的好衣服!”
陆普喝着茶,看着远处的蓝天白云,“爸,你放心把所有家业都交给外人?你这边不如也给大哥管吧,合并到一起,他正好一起处理了。”
“你以为我不想啊!可是你大哥非要创业证明自己,所以这摊子是你的!等你留学结束,马上给我滚回来管事!白吃白喝家里这么多年,也是你给我回报的时候了!”
陆普笑着,屈指敲敲桌面,“你不怕我弄黄了你的心血啊?”
“你敢!你敢把我的汇豪毁了,等你下来了看我不收拾你!”
陆普摇摇头,不喜欢听着这种晦气的话,忽而认真的看着老爸,“你放心,除非我不接手,接手了,断然不会让你的心血倒退。”
陆寂年知道儿子虽然平时吊儿郎当没个正型,但是这种话一旦说出口,他是一定会做到的。
父子两个在院子里看着清晨的绿树红花,气氛格外的安详舒服。
没有人知道,一场无声的风暴正在靠近。
展馆顶楼的旋转餐厅,气氛在悠扬钢琴曲和百合花的烘托下格外浪漫舒服。
喝了口热咖啡,小腹里一阵温暖,疼痛散开些许,孟思思叹口气,这种时候出门,真是一种折磨。
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抬起头,就见穿着藏蓝色哑光西装的男人步伐稳健的走了过来。肋
她盯着来人,心里腹诽,要不要走几步路也这么有排场,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他一样。
坐到她对面,傅斯年解开西装的扣子,看着她,“抱歉,刚才碰到了熟人,聊了几句耽误了时间。”
她摇摇头,“没关系啊,又没有迟到,时间刚刚好。。”
傅斯年叫来服务生,问了些今天的推荐菜品,征求过孟思思的意见,他大概做主点了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