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够意思。乐喜欢稍有不满,只觉自己被人伤害。
可转念一想,宝贝嘛,自然是要用在刀刃上的,心中顿时豁达,伸了手,喜滋滋地往闻人秀的胸前探去。
当乐喜欢的小手,慢慢从衣襟里伸进去的时候,早已做好准备的闻人秀,还是闹了个大红脸,紧接着忍不住的身躯一颤。
乐喜欢却在此时停了手,喃喃自语道:“咦,怎么找不到呢!”说着,又是一阵摸索,外加顺手按按、捏捏。
闻人秀霎时心如明镜,她这是故意的。
对,我就是故意的。乐喜欢心中好一阵得意,这触感着实舒服,男人嘛,怕什么,摸摸又不会少块肉,她还没有嫌吃亏的好不好。
(我说陛下,您穿来了这么久,怎么还是没有记住,这儿是女尊国呢!您摸人家,岂不是轻薄了人家好人家的男儿,人家的名节可要怎么办哟!)
乐喜欢一向认为男子的胸肌不可以太厚,也不可以太平,不可以太硬,也不可以太软,虚中要有实,实中也得有虚。而她手底下的这个,不虚不实刚刚正好,增一分则多,减一分又少。
闻人秀已经快把银牙咬碎,忍无可忍发飙道:“你摸够了没有?”
这声音来的太过出其不意,吓得乐喜欢一抖,小手捏着荷包一角,“嗖”一下从衣襟里抽了出来,笑道:“找着了,总算是找着了。”
闻人秀哭笑不得,气白了脸,好在还惦记着大事未成,压了压心头之火,正色说:“你吃一粒,给我留一粒。”
乐喜欢本就是个特别容易满足之人,听了此言,喜得眉开眼笑,露出一对儿可爱的小酒窝。她点了点头,依言取出黑瓷瓶,倒了一粒药丸,爽快地咽了下去。再倒之时,忽然发现,瓷瓶已然空空如也。
她心道,坏了,若是先前便知只有一粒灵药,应当对半掰开,与他分服,这下可好,她嘴馋,咽的快了。
乐喜欢稍显内疚,摇了摇手中的空瓷瓶,很是无辜道:“你记错了,瓶中只有一粒灵药。”
闻人秀浅笑问她,“就只一粒,那药呢?”
乐喜欢老实答道:“我吃了。”
“当真吃了?”
“那还有假。”
“得,从现在起,你凡事都得听我的。”闻人秀拍拍小手,话说的斩钉截铁。
乐喜欢略微一沉吟,觉得他说的有理,谁叫自己嘴馋吃了人家仅剩的一粒灵药呢。可转念一想,似乎不对,便道:“凡事都要讲个‘理’字,我吃了你的灵药,理应报答于你,可那也不用事事都听命于你。”乐喜欢说的是句句掏心窝子的实在话,莫说是他了,就连莫朗夕,她也不是事事听命于他,上有政策,到了她这儿就有了合适的对策,这个要求着实有些过了。
闻人秀一反先前之态,冷笑道:“哼,你吃了我们遗月宫镇宫之毒药,还凭什么来和我讨价还价,我说让你朝西,你若敢朝东,就是跟自己的小命过不去,会死的很难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