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祤,你还年轻,你……你真的确定,自己这一生就非她不可吗?”眼看自己的劝诫已然没有了分量,慕容辕弘倒是也不再坚持。
自从姚玉函死后,这对曾经关系一度紧张的父子,现在竟然一步步走向了和解的趋势。
慕容辕弘知道,如果不是自己之前寄了那样一盒带子给儿子,今日的会谈,也许应该会更愉快,更贴心的。
他的本意,是想借着那盒带子让儿子彻底放开那个女人,没想到,他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设想去做,反而是更加严密的把她藏了起来。
慕容清祤回过头,朝父亲点了点头。他的语气不复之前的冷厉,而是温然道:“爸爸,现在我很确定一件事,那就是我真的很爱她。也许在您的眼中,她有过那样的过去,已经不再是很好的儿媳的人选。可是对我而言,那只是过去。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我也不例外。要说荒唐,在国外读书时,我也曾经荒唐过。我也曾经有过很多的女人,我分得清因为寂寞所带来的情欲冲动,与真正心动情动的区别。在我的生命里,从来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够带给我这样的感觉。我知道,对于我们这样的男人来说,生命的意义只是不断的攀登新的高峰。荣华富贵,权势繁华,这一切都已尽在掌中。可我除了这些之外,还想再奢求一点,那就是一个自己心爱的女人,我想她能够陪在我身边,见证我的每一个起点。”
“爸爸,当生命已经不用再为俗世的意义所束缚时,我真的很想,为自己保留一块最珍贵的情感领地。在我心里,您和妈妈,还有她,你们就是我所珍视的一切。”
见儿子说的郑重而真切,慕容辕弘也不由的为之微微动容。似乎一时间气氛大转,那种久违而新奇的温馨亲情,让他原本冷硬的心肠也为之稍稍溶解了。
叹口气,慕容辕弘似是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可是,清祤,这些只是你的想法。你怎么能确定,她真的能忘记过去,在你身边与你共度一辈子?”
慕容清祤闻言,只是笑的云淡风轻。他缓缓转身,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用掌纹开启放在内格中的一个小小保险盒。
“爸爸,您还记得吗?我曾经跟你立过誓,我说过,我必定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打开保险盒,他用修长的指尖从里面取出一瓶小小的液体,放到自己眼底细细的观赏着。
那眼神,慕容辕弘似曾相识。是的,那是一种炫耀的展示成就的眼神。
轻轻摇晃那瓶中的无色液体,他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起来。
“爸爸,我不是您。您将慕容家密不外传了上千年的蛊毒秘技保存的很好,而我,则会翻开历史的新一页。对于我而言,我想要的东西,就绝不会有得不到的。”
慕容辕弘看着儿子手里的那支瓶装液体,他隐约有些明白过来,那里面装的是…….
“清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