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一边说道,“接到你受伤的消息,爹娘就让我赶了过来。放心,有爹和青娘,还有遗则在一旁劝慰,你不用担心娘的情绪。”
“小姨和林姨夫那边,暂时没敢告诉他们,免得他们忧心。”房遗爱说道,“晚上我再往家里写封信,让爹娘安心。”
一碗药茶喝完,见陆义精神有些不济,房遗爱便让陆义赶紧闭目休息。见陆义点了点头,放心的闭上了眼睛,房遗爱这才出来。
从自己房里取了些孟掌柜刚才送来的虫草,让房崎抱着刚才挑出来的草药,房遗爱就进了前头的厨房。
在一群人惊愕的目光中,房遗爱挑选了一只肥瘦适中的鸭子,熟练的处理干净,肢解之后,和虫草一起放进来陶罐里,让房崎盯着火,仔细的慢慢熬制。
这可是给陆义补身子用的,房遗爱自然不放心别人沾手。
别的菜色,都是房遗爱指挥着厨师做的,只有到了放药材的时候,房遗爱才会动手掂量药材放进去。
看房遗爱掂药的架势,跟进来的孟掌柜就知道,房遗爱这药量不是随便抓的,而是心中有定数的。心想,怪不的主家要送少爷去跟房遗爱当学徒,果然是有料啊。
一顿丰盛的药膳及时做好,柴绍也赶着点儿的醒来了,精神头看着比之中午好了不少。
听闻陆义从昏迷中醒转了,对陆义印象不错的柴绍来看了看陆义,闲聊了两句,便嘱咐陆义好生调养,别的事情都不用费心。
一顿药膳做的晚膳下来,各人均是吃的欢实。
柴英以为房遗爱是因为想要帮着调补柴绍的身子,这才费心的让人准备了药膳,心下对房遗爱的好感噌噌噌的往上冒。特别是看到柴绍难得的胃口打开,多吃了半碗饭,更是坚定要找房遗爱请教药膳的做法,当然要是能讨得药膳的方子更好,就可以在家帮着柴绍随时调理了。
饭后,房遗爱写了两份药膳的方子,一份适合大众的,给了米掌柜,上面的药材自然是要孟掌柜的去准备。一份是适合柴绍调理用的,交给了柴英,并告诉他,这个方子回到京城后再开始使用。
“房公子,真的就这么给我了?”柴英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手上的方子,不敢相信的问着房遗爱。
这种好东西,一般人有的话,可都是捂在手里不见天的,房遗爱就这么的给了?柴英有些忍不住想,房公子该不会想着把将军拉到太子阵营中,这才这么的大方?
“怎么?”房遗爱洗净手,就看见柴英还跟在自己屁股后头,满脸的迟疑,显然是想差了,不禁气乐了,说道,“你是怕我有所图?”
柴英尴尬的笑了一下,还是托着方子等着房遗爱的回答,若是房遗爱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的话,他绝对会把方子再扔给房遗爱。
“我确实是有所图。”房遗爱点头说道,“说白了,我看柴令武不顺眼,若是拆将军调理好身子,也就有了经历管教他,以他散漫贯的行径,被管教肯定浑身不舒服,他一不舒服,我就觉得从头到脚都很舒服。”
柴英嘴角抽抽了一下,虽然不全信,却也觉得这个理由说的过去,至于药膳方子的事情,回头还是请示一下将军再做决定,毕竟还是将军的身子重要。
探视了陆义,陪着柴绍下了三盘棋,见房遗爱输的一塌糊涂,柴绍赢得没有一点成就感,顿时没了下棋的兴致,闲聊了一会,便回房休息去了。
柴绍走后,房遗爱连写了三封书信,一封自然是寄给房玄龄的,把自己到凉州的见闻和作为都写在了信上,让老爹有个替自己挨训的心里准备。一封是给李承乾的,重点说了柴绍,还有今天惹了李泰的事情,让他心里有个计较,最好帮自己探探李世民的口风。最后一封,房遗爱思量了良久,还是决定给虞世南写了,把凉州的事情客观的交代了一番,顺便像他讨教对策。
将书信封好,让房崎去找沈文灿,让沈文灿找人连夜把书信送回京城。
当晚写信回京城的人,却不止房遗爱一个。
柴绍也连写了三封书信,一封给长子柴哲威,一封给李世民,最后一封是给太上皇李渊的,三封信也是连夜送往了京城。
李泰思量了大半天,细想了自己的举动,还有房遗爱的作为,结合乔太监学的房遗爱对柴绍说的话,有想了想柴绍,晚上也提笔写了三封信,长孙皇后一封,李世民一封,最后一封是向现任魏王师请教对策的,三封书信,亦是连夜送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