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柴绍的关系,李泰并未派人来再找麻烦,就连儿子被揍的曹都督和刘刺史,也只是派人来给柴绍下了帖子,提都未提房遗爱在曹府私宅闹事的事情,当然,也同样未曾邀请房遗爱赴宴。
房遗爱也乐的闲着,偶尔抽空去看看几辆马车改造的如何,饭点之前指点一下厨房里药膳的准备,大部分时间就是陪着陆义说话。
过了两天,客栈和车马行算是正是收拾好开业。药膳的推出虽显仓促,好在现在有房遗爱在一旁指点,米掌柜的跟着在一旁上心的学着,倒还不错。
客栈刚开业的第二天上午,李靖等人也抵达了凉州,中午在刺史官邸吃的洗尘宴,晚上就被够意思的柴绍给拐进了幸福客栈吃药膳。
因为魏王李泰和岑文本都在,房遗爱并未出来打招呼,而是在后头给陆义换药,陪着聊天,盯着陆义吃饭。
中间倒是有一个不痛快的小插曲。
饭后,李泰想要问米掌柜的要药膳的方子,米掌柜一瞬间怔神之后,满头大汗的向正在送客柴绍求救。
对于李泰动口跟人要别人保饭碗的东西,柴绍很是反感,直接出面委婉的拒绝了李泰的要求,解放了米掌柜。
“王爷也是记挂着皇后娘娘的康健,这才失了分寸。”岑文本在一旁轻笑着说道,“虽于理不合,却也是王爷的一片小心,柴将军,也不必把话说的如此过分。”
“王爷如此记挂皇后娘娘,真是孝心可嘉。”接话的是房遗爱。扇着一只大蒲扇,面带笑容。走上前来,朝几人拱了拱手。算是见礼了。然后直起身来,继续说道,“只是,王爷已经多日不再京城,也许不知道。从前年入冬开始,皇上和皇后娘娘一直都在用御膳房专门熬制的药膳调理身子。”
“而且,这家店铺的药膳并不适合皇后娘娘的体质,用了,无利反而有害。跟皇后娘娘原本使用的药膳,药性相冲不说。还会有损娘娘的体质。”房遗爱微笑着,看着李泰,说道。
李泰目光微寒了一下,面色如常的缓缓说道。“是本王关心则乱了,只单纯以为这种东西越多越好。”
“天色不早了,本王先行告辞了。”李泰朝柴绍说完,转身出了客栈大门。
“倒是多谢房公子及时提醒魏王殿下,否则真是要好心办坏事了。皇后娘娘的康健,就多劳房公子费心了。”岑文本朝房遗爱点头说道。
“不敢当,只不过是术业有专攻而已。再说了,皇后娘娘的康健自有皇上挂心。有太医院的全体同仁尽力,我年纪尚幼。也只不过是跟着长长见识罢了。”房遗爱满脸惭愧的说道。
岑文本深深的看了房遗爱一眼,转向柴绍说道。“多谢将军款待,在下先行告辞了。”有对房遗爱拱手说道,“房公子,再会。”说完,快步出了殿门,翻身上马,跟着等的有些不耐的李泰,催马离开了。
“岑文本虽是书生,计谋却是不错,而且心思深沉,他既然跟在魏王身边,怕是与太子上位会有所阻碍。”柴绍望着岑文本远去的背影,对房遗爱提醒道。
“嗯,放心,他自有长孙大人去烦心,我只管护好太子就行。”房遗爱点头说道。心想,岑文本心思要是不深沉的话,史书上又岂会说,他当间谍当到连对其倚重的李恪都一度对其产生了疑心?当然,这些话房遗爱并未宣之于口。
“长孙无忌?”柴绍反问了一句。
房遗爱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冲柜台后的米掌柜喊道,“赶紧收拾收拾,打烊了。”然后伸了个懒腰,很没形象的打着哈欠,说道,“这一天累的,赶紧去睡觉。”
柴绍失笑一声,跟着房遗爱回小院休息去了。
看过陆义回来,洗漱完躺在床上,脱掉鞋子,房遗爱并未闭眼睡觉,觉得李泰今晚所要药膳方子的事情提醒了他,吃食,不只是药膳,若是寻常的食物,一旦食性相克,偶尔食用到还无所谓,若是长时间的食用的话,只会与健康有损。…。
房遗爱突然觉得,很有必要把食物相克的单子列出来交给香翠姑姑,让她盯紧了皇后娘娘的所有饮食,免得因无知而损了长孙皇后的性命。
长孙皇后可是李承乾的金牌保命符啊!
怕自己天明再忘了,房遗爱赶紧起身,研磨提笔,刷刷刷,写了五六张纸,把自己能想到的相克食物都写了下来,看了看又腾了一份,留作案底,一边日后再想起什么,还对照着往上添加。
又取过纸来,给李承乾写了封信,嘱咐他把东西呈给皇后娘娘,也算是他的一片孝心,将信和单子都折叠好放进信封。
没叫已经熟睡的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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