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口气道:“孩儿何尝不想为母亲分忧,全都是命,皇命难为。”
说罢眼圈又红了,又亲自送王夫人等人出门,站在门口依依不舍得看着她一行人的背影消失了方转身回房,王夫人这里对她的表现算是深信不疑了,只道贺从蓉真有那未卜先知的本事洞察先机知道自己要害她,回房后便叫来了赵兴旺家的细细嘱咐了一番,意思要她指派出去尽快寻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而且绝对不许张扬。
对家里的人就只说二姑娘连日里身上不好,太太做主送她到城郊的尼姑庵里泡温泉静养去了,赵夫人听说后虽有些疑心,不过她也习惯了凡事都听王夫人的,如今王夫人斩钉截铁说出来的话,哪里轮得到她去质疑,也唯有对来通报的人点点头意思她知道了。
董惜云送走了王夫人之后便遣了舜华出门去,她回来的时候天还亮着,主仆两个回屋里关上门说话,舜华脸上难掩崇拜和兴奋。
“奶奶当真料事如神,那齐四公子果然就在府里,哪儿也没去!”
董惜云笑着摇了摇头,虽然不齿贺从蓉轻浮自私的行径,但如今真是这么个结果,她心里却也并不轻松。
舜华跟着又道:“一切全都依照奶奶的吩咐,我出去以后就在大街上找了个十二三岁的孩子,给了他点钱教他说话,到了齐家就跟门房上的人大大方方说自己是冯四爷府里的,过来问问齐四公子晚上得不得闲儿过去听戏。那门房的果然来了句他进去问问,我找的那孩子便趁他进去之后偷偷溜了出来告诉的我。”
见董惜云微微一笑点点头,她忙将自己心中的疑惑先问出来,“其实我心里一直没底,奶奶如何知道那齐四公子有个那叫冯四爷的朋友?”
董惜云闻言不由扑哧一笑,“你到底还是老实,我可不知道那姓齐的交的什么朋友,可我不知道,门房上那些干粗活的也不知道啊!我叫你教那孩子态度傲慢说话大声,门房的人一看便以为一定又是哪个富贵人家,必然要应酬他,可不就被套出来了么?”
一番话说得舜华不得不竖起拇指连呼佩服,“奶奶这么一解说我便懂了,这还是能摸得着算得准的东西,可那齐四公子压根未如二姑娘所说出城公干,反而躲在家里避着她,奶奶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董惜云摇摇头叹了口气,“其实并不难估算,那姓齐的若有心娶从蓉为正室,真正敬重她爱慕她,当初又怎么会答应下与从芝的婚事?从蓉虽是庶出的,没从芝那么体面,但女孩儿的身份到底从父不从母,她的亲娘再怎么不体面,她的爹却还是南安侯府里的二老爷,她姨娘是奴婢,她却是正经主子。再者齐家有四个儿子,大公子二公子早已扬名立万,如今他府里的地位根本不须委屈他这个四爷来联姻扩张,他又是他们家老太君的心头肉,若他执意,齐家送来的聘书上写的就应该是从蓉的名字。”
舜华一边听一边情不自禁地连连点头,谁知董惜云又道:“更何况女儿家的名节比性命更重要,他不顾她的名节她的性命与她无媒苟合,你说心里是真心爱慕她怜惜她么?不过图一时裤裆里爽快罢了。想必知道女儿家珠胎暗结他骑虎难下,只好编出个不在京中的谎话来哄骗她,等日子拖得久了,女儿家的肚子却等不得,少不得乖乖地把肚里那块肉给解决了,他日后回来一句公务难缠耽搁了,谁又能责怪他去?。”
“这么说二姑娘就算逃出府去,也绝对等不到如意郎君去迎她母子过门的那一天了?”
舜华虽说不齿贺从蓉的为人,不过想到她一个妙龄少女身怀六甲所托非人,也忍不住一阵唏嘘。
董惜云咬了咬唇不曾搭腔,若那姓齐的,只是将她置之不理倒还不算什么,只怕他为求保住自己的名声弃车保帅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其实昨晚怂恿贺从蓉出逃之时她已经想到这些,只不过**女爱之事从古至今都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好好跟她细说道理她哪里听得进去,唯有亲眼见到男人如何无情薄幸,或许还能有悔悟的一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手机网()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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