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三爷目送霍二奶奶离去,回头进府就拉下了脸。自家浑家做出这种事来,别说自己在官场名声扫地,就是在自家兄弟面前也抬不起颜面了。
他进到屋里,见到三奶奶站起身来不等她说话就一个窝心脚将她踹到地上。
“你扶持幼妹我不多言,但你合不该行事这般马虎,让人抓住痛脚,这下子别说你颜面扫地,就连我也被你带累了。”
索三奶奶捂着胸口哭述:“妾身也没想到那商妇竟然这般大胆,闹上门来!”
索三爷冷笑说:“越是商户贱籍,越是不屑颜面,人家泥碗与你瓷瓶碰,你敢么?今日若不是看你为我生了几个孩儿,单这件事儿我都恨不得休了你这蠢妇!”说完就扭头去别院找小妾泄火。
丫头青鸾见索三爷走了,才赶紧将索三奶奶扶到床上坐下顺气,索三奶奶咬牙切齿说:“那贱人竟然这般坑我,以后就莫怪我不念姐妹情深了!”
汪国公府,汪夫人命家丁将儿媳妇所有陪嫁都抬到厅上查看,汪少爷坐在红木镶云石背板椅上心不在焉地品着茶,直到看到那些物件真有“瑶”字印记时,终于忍耐不住将那汝窑天青瓷茶盏连茶一起泼到侍立在一边的少夫人身上。
“我儿息怒!”汪夫人见心头肉这般动静,心痛叫道。
“母亲,这贱人这番作为,让儿子以后在官场还如何自处,林府刚刚还把儿子的孝敬给退了,想来那候补缺儿是补不上了!”汪少爷双手握拳、气得不轻。
“我儿,你是我国公府的独苗,可要千万保重!”汪夫人说到这里,气愤地指着汪少夫人喝道:“都说娶妻娶贤,我国公府怎么娶了你这扫把星进门,坑了我儿!”汪少夫人抿着嘴,指甲扣到了肉里。
汪少爷说:“我要休妻,这扫把星不要了!”汪少夫人闻言抬起头,满目泪光,竟似不信自家夫君会说出这种绝情话来。
汪少爷说:“你莫望我,你余家早已败落,当初是我国公府顾念以前与余老太爷的交情才应下这门婚事,却不想你是如此德行有亏的,站在这里都污了我国公府的地儿!”
汪夫人说:“罢了,我儿莫要再提休妻之事,若你实在气不顺,母亲再为你娶一房平妻就是了。想他余家做出那种事来,也不会反对!”
“婆婆……”汪少夫人准备多言,就被汪夫人止住了。“我也乏了,你们下去吧!”
汪少爷横了少夫人一眼自顾自的走了,少夫人一路走回正屋就伏在床上大哭起来。
丫头黄鹂在一边不满道:“什么汪国公府,已经是一个虚架子了,一府人还要靠少夫人嫁妆养活呐!兀的这般嚣张,成亲未足一月,就要娶平妻,这般欺负人!”
少夫人拭去眼泪说:“这汪少游是个经不住事儿的,就他那样就算入了官场也成不了气候,婆婆是个溺子护短的,我真是福薄进了这种人家!”
黄鹂说:“这事儿也是那霍大奶奶引来的,她必是见少夫人嫁入国公家眼红生事!”
少夫人冷笑说:“她自小就和我不对盘,就算让我夫妻失和又如何,我总是官家身份生生压她商户贱籍一头!”
远在姑苏的霍大奶奶自是不知自己在别人口里是这番论道,她一直忧心久去不归霍二奶奶。霍震霆自从上次发恼后,孩儿性子竟上来了,时不时地拿乔让二奶奶哄他一下,不然就不理人,竟还不如儿子福瑞乖巧了。
这一日,霍震霆又不知从哪里听到个新花样,让大奶奶沐浴后躺在宝相花软烟缎子床单上,将那四季鲜果伏在那冰肌雪肤上,然后一一舔舐干净。大奶奶到底是正经教养出来的,当即羞红了脸要起身,却被霍震霆将双手按到了头顶,细细受用了一遭。
“你这蛮人竞做些浑事儿!”大奶奶粉拳连捶夫君胸膛,霍震霆握住她的拳头说:“这些新鲜事儿,我听到了只想和你试,莫非你要我找别人试不成?”
大奶奶见他越说越没正经,当即就侧过身去,霍震霆从后将她抱住,细细抚弄起来。“娘子这身子真正是欺霜赛玉、柔若无骨,让爷爱不释手!”
大奶奶转过身来,正视夫君说:“莫说那些了,有件正事儿与夫君商量,弟妹许久不回,是不是找人去接?”
霍震霆说:“早给信家里了,这几日就回!”
大奶奶娇嗔道:“你竟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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