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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伤的这么重,哈克都到底是怎么护送的,我明日定要治他的罪!”他蹲在地上边为我上药,边厉声责骂。
“别,只是个意外!”我打断他说道,我知道如果稽粥因此治了哈克都的罪,那我今后的日子可就更难过了。
突然想起在白登山遇到的那个铁面人,现在我已平安到了王庭,那铁面人是否履行了承诺,如他所说的在申时之前便会将哈克都的女儿放回来。
“那个,我想问一下。”我睁开眼,看向正为我上药的稽粥,但看到他为我上药的那一幕,心却不自觉的为之一振。
没想到他竟然单膝跪在地上,一只手握住我的脚,小心而认真的替我上药,在昏黄的灯火之下,他那温柔的神情看上去竟是如此的熟悉,他那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上不停的闪动着。
“说,想问什么!”他见我没再说下去,探声问道。
我回了回神,呛了一声,“那个,我,我想知道右贤王哈克都的女儿在王庭吗?”我不好直问,怕引起稽粥的怀疑,只好打擦边球试探的问。
“你是说察卡吉,她在啊,昨夜,还到我的帐内问他阿爹何时回来呢。”稽粥边回答我的话,边垂首替我擦拭伤口。
昨夜!脑袋里快速闪过昨夜在白登山那铁面人说过的话,昨夜,他不是说哈克都的女儿在他手上吗,还说申时之前会将她平安送至王庭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那个察---卡吉一直都没出过王庭?”我再次问道。
“对,她一直在王庭,怎么,你认识她,嗯,不对,你从未到过匈奴,不可能见过她的。”他停下手里的动作思索了一下,又开始给我上药。
那铁面人根本没有挟持哈克都的女儿了,看来他只不过是拿了几样察卡吉的随身腰带而已。如此看来,那哈克都且不是上当了。如果他回到帐内,发现自己受骗,是不是会大发雷霆,恼羞成怒呢。
“咯噔!”我的额头被稽粥弹了一下。
“好疼,你---”我摸了摸发疼的额头,满脸怒气的瞪着他。
“脚上的伤口不算太深,药已经上好了,不出两日便可恢复,让我看看你肩上的伤势如何!”他边说边坐到塌边,伸出手来解我的衣扣。
我忙将他的手撇下,“肩上的伤我会让我的丫鬟替我上药,就不必麻烦单于了,时辰不早了,单于请回帐歇息吧。”
我的话在他面前根本就是无声,他仍旧不紧不慢的解开我的扣子。如果被他关心,在这个王庭之内,并不是一件好事儿。
我不愿他这么关心我,使劲挣扎着,“住手!我的伤我自己知道-----”
话未落口,他那冰冷的唇猛地贴在我的嘴上,紧紧的含住了我的唇/瓣,让我无法再开口说话。
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心也慌乱不已,我瞪大了眼,却见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衣扣,正将我上身的外袍褪下,白皙的脖颈在烛火的印照下显得更加修长。
一阵冰凉袭来,左肩上如玉的肌肤之中,一块青紫的伤口血迹未干,那匹野狼的狼牙正好在肩上留下了两个深深的齿印。
他不禁眉头一皱,松开了唇,“竟然还没狼咬了,这哈克都到底在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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