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关文点头,回答关全的话说:“嗯,刁老妖做了孙家上门女婿,跟孙喜鹊成亲了。那天挺热闹的。”
关武哼了声。
其实不是关武不乐意听,只是他到底一直在村里的,自己休掉的婆娘又成亲的事儿他怎么会不知道?就算是不自己去打听,也自有人在他面前说这些事儿。他听得腻了,自然是不想听了。更何况这里边儿还有他一份事儿呢,被人议论的感受可的确不好。
关武站起身说出去找杏儿,关全知道关武是躲开了,也不多说什么,望向关文还是一副想打听的模样。
“你什么时候好奇心那么重了?”关文有些奇怪地看向关全:“以往也没见你这般打听人家的事的。”
关全笑道:“这不是闲着没事儿,找点儿聊的吗。”
关文便道:“这有什么好聊的,咱们又不是女人······”但到底还是跟关全说道:“······孙培两口子到底是好面子,就算分了家后孙家明显就开始弱了,有孙培死撑着,这婚事儿办得还是挺隆重的,跟孙家沾亲带故的,村里有些个地位的,都去喝喜酒了,倒是比孙喜鹊当初嫁给你二哥的时候排场还要大些。”
关全便笑说:“估计也是想找回场子,指不定这就是孙喜鹊要求的,要让二哥知道,好让二哥心里泛酸。”
“花那么大一笔钱办场婚事儿,就为让你二哥泛酸?”关文好笑道:“你二哥泛酸倒罢,可你二哥就没当回事儿。”
关全挑眉问道:“孙喜鹊成亲,就没给二哥来封请柬,让二哥也去喝杯喜酒?”
关文瞪了关全一眼:“你别瞎打听,这事儿都过去了。”
关全不在村里并不知道,孙喜鹊成亲前一日,是亲自来关全这边儿给关全送请柬的。
村里人成亲没那么多讲究,还给请柬帖子的,一般都是新郎或者新娘家的人跟人说一声,再让人给别人说一声,口口相传的,定好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为什么事儿要办酒席,让人来吃饭。不出意外,大家自然都会准时来。
别人家有没有请柬帖子暂且不知道,但关武收请柬帖子却是头一孙喜鹊笑得很是暧昧,当着杏儿的面还跟关武调笑了两句,见关武不收请柬,直接撂了在家门口就腰肢款款地走了。
关武看也没看请柬帖子,连拿一下都不肯,直接拿了扫帚扫了出去,晚上杏儿打扫院落的时候看到,关武接过杏儿的扫帚直接给扫到了道边那处的河里,一点儿都对请柬里面的内容好奇。
第二天孙喜鹊成亲,自然是没有见到关武的人影。事实上那天关武陪着杏儿和小耿儿到镇上去玩了。
虽说关武不搭理孙喜鹊,却也知道孙喜鹊这人就只顾自己活得开心,要是没遂了她的意,她在大喜日子里杀上门来,关武可是招架不住的,所以直接带着杏儿和小耿儿来镇上了。
关武跟孙喜鹊虽然是没了夫妻情分,但到底是在一起相处过几年,不得不说关武还是有两分了解孙喜鹊的。
孙喜鹊见关武没来,当场便板了脸子,开始揪着刁老妖闹腾。在场的宾客都惊讶万分。
要知道孙喜鹊这虽然是招夫上门,但也没见女人在大喜之日对着新郎官儿拳脚相加的,况且孙喜鹊这还是二婚,要是这个男人也不要她了,她这辈子也嫁不出去了吧。
若不是孙培镇着,那天孙喜鹊和刁老妖能不能成亲都还另说呢。
这事儿村里也传了一阵的流言了,还冲淡了顾海棠出嫁前后的逆转性变化的事情,大姑娘小媳妇儿经过孙家的时候都会对着孙家指指点点说两句玩笑话。
成亲后,孙喜鹊就被孙培禁足在家了。
听了关文简要的描述,关全轻笑着摇头说:“谁说二哥愚笨的,二哥明明聪明着呢,知道这个时候该避开。想想那天要是孙培没拉住孙喜鹊,反而是让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上门来质问二哥······二哥的脸怕是都要丢尽了。”
关文淡淡地答应了一声,这事儿其实关系不大,跟他们没什么太大关联。如今摆在眼前比较重要的是另外一件事。
“四弟,你跟四弟妹到底是怎么回事?”关文看向关全说:“全段时间家里出了些事儿,我回来待了一些时日,回去以后就发现你跟四弟妹之间的气氛更加不一样了。一直都没问你,有时候是忙,没抽得出时间,有时候是有了时间,却又给忘了。你倒是说说,你们夫妻俩这互不搭理的,是想闹哪样?”
关全抿了抿唇,心中不知道是要高兴还是叹息。
到底大哥还是问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