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喘息都够j8呛。跟着,和尚抓过于华文的右手,在他惊恐不安的目光中,举起手中的大头针,照着于华文的小拇指,猛的扎了下来。
大头针穿肉而过,一抹血花飞溅。
俗话说十指连心,剧烈的疼痛袭来,于华文顿时面色苍白,扯着嗓子歇斯底里的尖叫,脖子都胀的粗大不少。“卧槽……啊……”
于华文浑身剧烈的抽搐,想挣扎,却无法动弹。
“忍着点啊!”
和尚柔声安抚道。“贱这种病啊!比较难根治,你要忍着点,过程可能会有点痛,没办法,这很正常,等痛过之后,以后就能痊愈了。”
说着,和尚又是一针扎了下来,手法娴熟,快准狠!
指甲坚硬,而且很滑,一般人很难用针穿过指甲,再穿透肉骨。而和尚一扎一个准,一针下去就是一个血孔,绝不迟疑,缝纫机一样。
这活儿他干的多了。
缝缝补补什么的……缝衣服和尚不会,只懂得给人缝肉。
狼巢经常出任务,有人受伤了都是找和尚帮忙,伤口给你缝的可精致了,还能给你上个蝴蝶结。
于华文痛的直翻白眼,几度昏厥。
和尚时间拿捏的很准,一针下去后,等上一会儿,等于华文缓过劲来,做好心理准备承受下一次痛苦时,这才接着扎第二针。
于华文是教语文的,直到今天,他才切身体会到‘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这两个成语的滋味有多**。“不……不要……我招,我都招了,那钱是我拿的,是我拿的,求你,放了我吧!”
于华文嚎啕大哭,整个人已经彻底崩溃。
不久前,在厕所面对施满江的时候,他还说自己行的端坐得正。可现在,和尚用一根针,把他给整的死去活来,早知道这样,打死他也不敢去偷班费。
事到如今,于华文宁肯丢人现眼,宁肯去蹲监狱,也不想跟和尚再处下去。这个疯子,哪里是和尚,简直就是魔鬼。
不,比魔鬼还可怕!
和尚手中动作不停,他也是一门心思为了于华文好。
贱这种病啊!没一个疗程不会断根,容易复发。
每个手指头不多不少,缝十针,不多不少,刚好一百针,将于华文的十根手指头串联起来,跟那提线木偶一样。随便提溜一根线,于华文十根手指便会跟着一块动弹,不动不行,钻心的疼啊!
而且,缝纫用的针线,特别牢固,又穿过指甲盖。到时候于华文要拆掉这些线条,必然又要经受第二次煎熬,拆线,把线条从肉里边抽出来,那滋味,绝对比现在更**,绝对的终生难忘。
这都算轻的,主要江哥交代了,随便给他个画面算了,别玩的太狠。不然,以和尚的手段,虐人都能虐出艺术质感来。
到最后,于华文两眼珠子都成死鱼眼了,大小便失禁,瘫地上,跟一滩死肉一样,奄奄一息。只求和尚把他送回南华三中跟施满江和白晓琳他们坦白,上派出所自首都行,只要别让他留在这该死的地方,跟和尚呆在一块,怎么都行。
至于班费,于华文表示不但可以如数奉还,而且还能加倍。
还两万。
不过,于华文并不孤单,和尚刚把他收拾完,疤子来了。
施满江上学校前,给疤子打了个电话,让他去把张德涛,也就是刘琪琪父亲工地上的包工头,带到南华西郊废弃的化工厂。
施满江的话,疤子不敢不听,当下召集一帮弟兄,杀到工地上,直接用面包车把张德涛带走。
“萨瓦迪卡!”和尚笑嘻嘻迎了上来,示意张德涛入座,准备换套工具,好好招待招待他。
见于华文那死样儿,张德涛肾上激素照死里分泌,喉结蠕动,猛吞口水,支支吾吾道。“你,你们要干嘛?”
和尚还没开始动手,张德涛小腿肚子直哆嗦,尿意汹涌。问清楚缘由后,当场张德涛就打电话到银行,先转账二十万,剩下的六十万需要点时间筹备,他保证一个星期之内,钱一定到位。
一开始在医院的时候,施满江就说过——这世界还是好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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