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于华文还没把和尚认出来。
和尚套上制服,把自个儿整的人模狗样,给人感觉确实像换了个人一样,嘴唇上下还粘了点假胡子。于华文就见过他一次,一下还真认不出来。再加上和尚披着那制服出现在于华文面前的时候,他差点没吓哭了,整个人处于懵b的状态。
直到和尚把他给拽上车,嘴里蹦出那句‘萨瓦迪卡’的时候,于华文当时没忍住,哇的一下哭了起来。
拼了命的往车下边窜。
是和尚,肯定是他。
化成灰,于华文都不会忘。
第一次见到和尚的时候,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萨瓦迪卡’,这辈子于华文都忘不了,太尼玛独特了。
简直就是梦魔!
上次和尚把他满嘴的牙,一颗一颗给敲的稀巴烂,这一次……无法想象。
人家和尚慈悲为怀,这畜生,丫就是一孽障啊!
都不用和尚动手,看见他那张脸于华文就哭了,泪流满面呐!哭的比小娘们儿还凄惨。拼命挣扎着,哭嚎着想跑。
跑哪儿去?都进了和尚的车,还想跑?
“施主,不要吵吵,和尚喜欢清静。”和尚把于华文硬塞进后车厢,奔着于华文太阳穴位置就是一拳,给他放晕。
于华文不知道和尚跟施满江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但是他们俩儿有一个共性,削人的时候啊!一个比一个特么笑的灿烂。
看和尚那张脸,那笑容,整的跟特么弥勒佛似的,动起手来,比魔鬼还可怕。
于华文晕过去了,做梦都在哭,老可怜了。要搁施满江,他都不忍心下手,这种活儿,还得让和尚出马。
到地了。
和尚拿他那双大脚掌,踩在于华文脸上把他叫醒。“嘿!该上课了老兄。听说你品德有问题,这次老衲给你上一堂思想品德课。你别紧张呀!不收费的,咱开始上课吧!”
“这做人啊!都是第一次,没什么经验,能理解。”
和尚从随身的布囊中开始掏家伙,他拿出一根大头针,一堆七色的线条。“上次你嘴贱,老衲特地为你掐算过,可能是你嘴里的那三十克拉的大板牙作祟,所以老衲帮你把牙给敲了,没想到你那贱种现在转移到手上了。兄弟,得治啊!”
那必须得积极配合治疗,不然以后病入膏肓可咋整?
于华文‘感动’哭了。
浑身的肉都在哆嗦,上到性感的大嘴唇子,下到粉嫩嫩的小菊花,肛门的括约肌都松弛不少。
面对施满江的时候,于华文还有点底气,可面对和尚,那比见了鬼还可怕。眼泪鼻涕一大把,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啊!每逢七月半给他爹上坟的时候,也没哭的这么凶残。“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不要这样,”
是上次昊天找的那地,废弃的化工厂,不久前昊天他们几个死在这儿,周围是荒芜的群山,就这么一座房子,阴森森的,犹如修罗之地。而眼前的这个和尚,就是那惨绝人寰的修罗。
于华文心理防线彻底崩溃,陷入无边的绝望。
这地方,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哭都没地方哭去。
“哎!你看你,老大个人,流那么长鼻涕,多恶心。身为一个光荣的人民教师,那必须得注意自身的形象啊!”
和尚把一堆颜色绚烂的针线,递到于华文面前,问道。“兄弟,挑下,你喜欢什么颜色的?”
于华文吓懵b了都,哪儿有心思挑什么颜色。
他现在的状态,就跟受人欺负的小孩子一样,哭着喊着要找妈咪。
“这很重要啊!既然你不选,那我就帮你选好了。”
和尚瞅着那七种颜色的线条,深思熟虑一番后,最终选择红色的一捆。“就红色了,红色适合你。”
和尚把红色线条穿过针线,嘴一裂,笑的就跟那庙里的弥勒佛一样,春风和煦,灿烂无比。“来,老师要开始给你上课咯!”
跟我哥斗,老衲玩不死你。
和尚一脚把于华文踹翻,就跟虐小鸡仔似的,轻松惬意。
上前一脚踩在于华文胸口上,犹如泰山压顶,于华文根本无法动弹,连喘息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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