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坐了不一会,那浓妆女人也过来了。
找着九爷,江老幺没说目的,就要了几个人,一个长得魁梧的,一个会打官腔的年轻人,一个长得漂亮的女人,还说这是还上次欠七金哥的人情,话不入旁人的耳。
得亏这群老千没舍得安电话,不然两边一通话江老幺这扯虎皮当大旗的事,立马得穿帮。
九爷觉得就借几个人,就还了人情,十分划算,立马找齐了人。
那浓妆艳抹的女人也在其中,卸了妆才发现长得很清纯,甚至是青涩。交代了规矩,九爷就让三个人跟着江老幺走了。
搞了半天,赵有量才发觉小舅子打算当老千,从王主任那“取”钱了。
白天让那几个人背台词,江老幺也没闲着,去踩了点,借着想走王主任后门的由头,两包红梅,就从王主任邻居大妈那搜罗了一筐的信息,甚至包括王主任几秒钟缴枪的。
这天王主任照常从家出发,他喜好路上一家卖烧饼的早餐摊子,所以往往是头一个客人。
不过今天他不是第一个顾客,在他旁边,已经坐着几个人在那吃了。
一个穿着西装的矮个子一边吃,一边不停点头“我依稀”个不停,旁边一个漂亮的,化着淡妆的女人,则是对着坐在矮个子对面的眼睛男说:“中村先生说挺好吃的,他很喜欢。”
还有一个彪形大汉杵在一旁,不时四处望着。
原来是个小RB鬼子,王主任心里头骂了对方祖宗十八代后也就没留意。
直到又听到一句鸟语,那美女喊老板过来结账,才瞥见那小鬼子从皮包里掏出一沓子钞票,愣是晃瞎了王主任的钛合金狗眼。
小鬼子掏了好几张,咕哝着,美女在一旁给店主翻译说是不用找了,但是想瞧一瞧烧饼是怎么做的,然后一行人去了铁皮罐前,皮包放在椅子上了。
就在几个人聚精会神瞧着摊主娴熟地烙着烧饼时,有个年轻人跑了过来,对那眼镜男嘀咕了几句,几个人匆匆离开了。
摊贩老板收拾东西发现落下的皮包,想要追赶上去,却又怕来客人了,这时候热心的王主任自告奋勇代劳,拿上钱包就追了上去。
只不过王主任转了个街角就不再追了,走到僻静的地方,打开皮包,瞧了瞧,足足两千块的现钞!贪婪的家伙把包里的钞票装进了口袋,其他的扔垃圾桶了。
发了一笔横财的王主任哼着歌继续上班去了,不想到了晚上下班的时候,早上那几个人正在摆摊的地方等着了。
小鬼子不停地“八嘎八嘎!”,脸上还有鲜红的掌印的美女,泪水都在眼眶里打转,那那眼镜男也是一脸焦急的样子。
王主任刚想绕路走,却不料摊主向他一指,那彪形大汉就冲了过来,把王主任扑倒在地。
望着空空荡荡的垃圾桶,王主任欲哭无泪。
“我真的只拿了2000多点的票子啊,谁知道皮包还有夹层,夹层里还有重要合同和支票啊?”
小鬼子在那叽叽哇哇,美女在那义正言辞地翻译:“中村先生对……”。
眼镜男则是不停地说好话:“中村先生,这次损失政府全包了,这个男人一定严惩不贷,作为典型处理!”
王主任吓尿了,拉着眼镜男就哭诉。
“求你了同志,不能送我去监狱呐,我老婆和副市长关系是上下级那种的。”
“事到如今,严惩你,副市长同志第一个投赞成票!”
“不要,我不要进局子,这次损失,我赔,我赔!”
眼镜男装模作样迟疑了会,和小鬼子商量起来,美女在一旁不停地叽里呱啦翻译着。末了,那小鬼子才勉强点了点头。
就这样,不到四天功夫,就从王主任那“取”到了四万块钱,除了江老幺,其他人都瞪大了眼睛。
江老幺理出五千,交给几个老千。
“这是一点意思,以后再找九爷唠嗑。”
江老幺带着巨款二话没说买下了那辆东风,还当场聘请了李建国给他打工,还是带提成那种的。
经过了这次风波,老李也觉得自己不是做生意的料,原单位是没脸再回去了,索性就跟着江老幺混了。
带着李建国回黄土乡之前,两家人一起请江老幺二人吃饭。
刚捞得一笔横财的江老幺兴致勃勃地多喝了几杯,当夜就留宿在李建国家里。
半夜,江老幺迷迷糊糊之中听到响声半睁开眼,瞧着一小家碧玉的脸庞,一高冷范的脸庞,都在含情脉脉地瞧着自己。
江老幺本想推开她们,不想两人直接凑了过来,成熟女人的气味使得自己雄性荷尔蒙激素释放,小兄弟很诚实地站了起来。
从女人小巧的鼻子中急促呼出的气体打在江老幺胸前,弄得痒痒的,那种脸颊温柔的触感如此舒服,以至于江老幺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感觉自己的两只大手分别被两双柔弱无骨的柔荑轻轻拿捏着,牵引着来到一处神圣的地方,果然是横看成峰侧成岭,远近高低各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