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海极力安抚郑品恒,“你先不要吵,我要你说好好说说话!”
啸海把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郑品恒,最后提出一个想法:“我觉得你我的身边有人不甚可靠,出卖了我。我现在所遭受的这一切皆源于此!”
郑品恒听到这话,细细想了想,神情紧张起来,“江啸海,你该不会是怀疑我吧?知道你的身份的人少之又少,除了铭华姐弟、杨明天、铃铛阁的孔校长,还有那卖柴小哥,剩下的就是我了!你们这些人都是一个党的,你所说的这个人恐怕是我,我是最惹你怀疑的吧!”
啸海以手遮眼,“你说到哪里去了?我怎么会怀疑你?这么多年,你为我们殚精竭虑,多次救我们于危难之中,就连铭生生前最后一个见到的人都是你!”
“那你是在怀疑什么人?”郑品恒看啸海气色还算可以,也不急着给他看病了,坐下来与他细细分析。
“这天津卫与你关系密切的,终归就是那几个人……莫非是海运公司的人?不过,自我那位‘堂姐’去世后,海运公司的人剩下的大多是当年绿林好汉,怕是没那精明心思,能够识破你的身份。你怀疑是谁?”
“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能识破我身份的人,除了亲近的人以外,就是天天盯着我的敌人了!”啸海仔细想了想津海关里的各色人等。
“齐思明已经死了;现在盯着你的人,不过是那几个日本人,参谋部的、宪兵队的、驻屯军司令部……这些人,你觉得会是哪些?难不成是中岛成子那个老娘们儿?”郑品恒眼睛一亮。
啸海听他这话,知道他是故意逗自己开怀,免得为杨明天之死太过伤心。“高低你也算是书香门第,怎么说起话来如此粗俗?”
郑品恒听到这话,怼了啸海一杵子,“什么时辰了,你还有心情想这些?快想想蛰伏在你身边的那条毒蛇是谁?现在文森特来了,已经是给你个下马威;你姐姐也在试探你。万一你的身份真的暴露了,可不是闹着玩的!且不说你这条小命没有了;就是你心心念念的组织也会遭受损失;更别说那些受到牵连的人,恐怕都得人头落地!”
啸海无奈,“我又何尝不知道?可是我心中有个疑影,现在还不能确定,且再观察几日……”
郑品恒看他婆婆妈妈的样子,觉得这事颇有些蹊跷,难不成他所怀疑的人是自己也相熟的?他心里也有了一个疑影,但不敢宣之于口。
“算了算了,我不陪你费脑筋了!”郑品恒不耐烦了,“命是你自己的,你自己要当心!把手伸出来,我先看看你的脉相。那陈队长跑到我诊所的时候,说的跟什么似的,吓得我拎起药箱就赶紧跑过来,以为你命不久矣。现在看你的样子,还能支撑一段时间!”
啸海笑着伸出了手,“你这医术手段虽然高明,可那心肠却是坏的,天天恨不得盼着我早死!告诉你,祸害遗千年,我命长着呢!赶紧给我看看,还能活到几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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