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疾风暴雨,不入寡妇门’,你看古代的文学作品已经在说这回事了。”
景媛开始一点一点消失,强捺住不耐烦,说:“文阿姨,您想说什么,直说好了,我听着呢。”
“光听不行,还好能够做出来,否则不就成了空话?景媛,你与你的儿子相依为命,我又何尝不是?你的儿子看着也有十几岁了,我的呢,虽然已经到了当娶的年纪还没有结婚,但是不能让他第一个当父亲是一个别人的孩子。”文静说的激动,唾沫星子都差点打到景媛的脸上。
未等景媛为自己分辨一句话,文静又开始说:“景媛,你也是有孩子的人,你想想,如果这件事情发生在你儿子的身上你会怎么想?一个没有结过婚的男人娶了一个寡妇进门,没有孩子倒也算了,关键还有一个拖油瓶,景媛,我今天刚从医院回来,一回来我就到你这里来了,就是为了告诉你,你休想进我们李家的门,一辈子都休想!”
景媛确实没有看过《渔樵记》,可是里面的那句话说的明明白白,“疾风暴雨,不入寡妇门”,谁也没逼着李文宇进她景媛的门。
景媛冷哼一声,说:“文阿姨,你觉得你家儿子很吸引人吗?我问您,他是长的非常俊朗,还是特别富有?您觉得您家儿子优秀,别人可不一定这样想,否则,他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娶一个老婆回家,还让您拖着病体来这里警告我?”
文静的情绪一直没有平静下来,“你这是诅咒我家文宇娶不到老婆?”
“不是,文阿姨,您听别人说话,都是这样曲解吗?”景媛摇头,说:“我是有个儿子,如果他遇到这样的情况的话,我会尊重他的选择,因为我是他的母亲,而不是限制他自由的人,娶进门的老婆应该是贤良淑德的,而不是看她的身份如何。”
“你是说,你能够胜任李家媳妇儿这一位置了?”
景媛还是摇头,“我从来没有那么说,文阿姨,您从一开始就误会了,我跟李文宇之间半点关系也没有,更别提进李家门了。”
文静像对方才的一杯凉白开一样不屑对待景媛:“你还真的对你死去的丈夫忠贞。”
景媛没有开口,忠贞不忠贞不是她能够决定的。景媛和李文宇没有半点不正当关系,所以景媛不害怕文静找上门来,到底是人言可畏,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匕首狠狠扎进景媛的心脏上。
景媛不说话,文静当她开始反思了,继续说:“你最好不要和文宇来往了,要不然,别人会连带着你儿子一起骂的。”
话音刚落,景媛就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把杯子里面的水倒在文静的脚边,意思很明显了,逐客!“文阿姨,不送!”
文静站起来,“你刚才说和文宇没有半点关系,最好是真的。”
景媛又到缝纫机前,聒噪的声音掩盖住她的哭声,自从安文山死后第一次想念他,要是他在的话,她就不必受这样的侮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