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静不放心李文宇,一直站在院子里面看着他拿钥匙开门进了屋才转身往另一个方向去。不过,她没有离开院子,而是去了离她家很近的景媛家。
景媛今天有一个活计,下午就要做好给人家送过去,所以正在满头大汗的赶工。家里面缝纫机的杂音很大,文静的第一次的敲门声,景媛没有听见。再敲第二次,还是没听见。文静的怒火腾一声就冒上来,转身就要往家走。走了几步,又觉得不甘,转身回去继续敲门。
这次景媛正停下缝纫机整理布料,所以听到了。景媛高声说一声:“来了。”
景媛边走边整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走到门口问:“谁啊?”
文静答:“是我。”
景媛打开门,笑说:“是文阿姨啊,有什么事情吗?”
“是有事,不过,你就让我站在门外说吗?不请我进去,喝杯茶?”文静看出她额头上的汗了。
景媛抱歉笑笑,说:“文阿姨,我家里面太乱了,您没有下脚的地方,要是没有什么事,您就站在这里说吧。”
景媛想,她自己和文静没有多大的来往,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可能只是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不值得请进去。何况,她家里真的乱的不能进门。景媛虽然为了挣钱是什么都会做,可是下面却有自尊和尊严托着底。文静不依不饶,执意要进去说,在门口不说。期间,有人出去看见这一幕面上没说什么,走的时候却是频频回头。景媛无他法,只好让她进来了。
屋里面果然乱糟糟的,布料整个的摊在桌子上,凳子上是扯下来细碎的布料,用一个篮子装起来。文静左右巡看景媛的屋子,都是极简单的摆设。简单的连这么小小的房间都有诺大的空间,墙角都要蹲下去一个庞然大物。
景媛将放在凳子上的篮子拿走,桌子的布料也收一点,给文静一点空间,又给她倒来一杯水。文静看了一眼,不屑说到:“景媛,你家招待客人用纯凉白开?不放一点茶叶的吗?”
“文阿姨,我家没有茶叶,委屈您喝凉白开了。”
那杯凉白开就放在桌子上,文静一动没再动。里面的白水静止,半点涟漪没有,像被冻住了一般,极委屈的样子。
景媛又去弄缝纫机。文静忍不了那个吵闹声,忙叫景媛停下:“你停下!我是来找你说事情的,那个东西响着,我能说什么?你能听见什么?”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景媛停下来,坐到文静的对面,说:“文阿姨,你说吧,我听着。”
“孩子呢?上学去了?”再怎么样,都不能让一个孩子听到不该听到的话?
景媛点头,“一大早就去了。”
文静点点头,说:“景媛,我看你是个好孩子,很多道理肯定一讲就通,不知道你看没看过元代杂剧《渔樵记》,里面有一句话,说‘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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