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说完,两人见状也是无可奈何,只得签字画押。毕竟两人对于官场中的这点事,也都明白,五十杖下去,他们是不签也得签。
季安收集完口供,便直接让衙役将两人收押。随后将这一式多份的口供,一份由道门弟子护送,暗中送去了京师,另一份则由府衙官员上报到了省里。
等绣安侯左等右等,等不到张卜回来,差人去打听之后,才知道了这个事情。
也顾不上跑去府衙捞人,连忙就启程去了省里,想要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省里的人听到这件事情之后也是大惊失色,这季安刚来可是就要把天给捅破了呀。这可不是一个小小的水利案啊,他们以此为例的事情还多着呢。
这要被上面知道,那可就是拔出萝卜带出泥,到时候上面查下来,自己这群人,有几个能逃的了。
也怪这个季安太会伪装,来了绣云府后,每日里就是一副庸官的模样,就算是上次的粮危,上面也只是以为是季安运气好。
哪里想到,这厮不声不响,就给他们来了这么个大招。
“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候爷你我立马连夜动身,每日一早就到绣云府,将局势控制下来。
才短短半日,料想消息也还传不出去,另外我立马下书各路衙门,严查去往京师的信件。
这季安既然想玩,那我们就得让他知道,这江淮省的天到底是谁!”
江淮省里布政使衙门,江淮布政使梁山伯正在跟绣安侯张解在后堂对话,听到张解的话,梁山伯也是一脸的气愤。
“梁大人,我已经安排好了船,咱们这就出发。”
…………
一夜无话,等第二日季安正在堂中跟几女吃着早餐的时候,黄云子就找了进来,说外面江淮布政使梁山伯与绣安侯张解带了大批人马进了府衙。
“来的倒是挺快~”
“能不快嘛,师尊,估计张解听到自己表弟被我们抓的消息,都是连夜去的省里。
只是没想到,梁山伯一省之尊,居然也为此连夜赶了过来。”
“关系到他们的身家性命呀,行了,出去看看这两人要演个什么戏。”
带着黄云子出了内院,走到大堂的时候,府衙堂内已经被布政使衙门官兵接管。
布政使梁山伯坐在公堂之上,张解坐在一边两人都冷冷的看着季安。
“部堂大人远道而来,下官有失远迎了。”
“季知府不必客气,昨日本官收到你的公文,也是没想到这绣安府的问题,居然这么严重。今日一早,便会同绣安侯一同前来。”
“季知府,不知我那不争气的表弟何在?”
“侯爷问的是您的管家张卜,他如今正收押在我知府大牢。”
“季知府真是好手段啊,本侯好心好意请你赴宴,你却抓了本侯的管家,接下来是不是还准备构陷本侯。
季知府,本侯可不记得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啊。难道就是因为你来绣安府之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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