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还有何事,若没有其他事,本府还有其他公务要办理,就不留二位了。”
“大人,下官还有一事,昨日里大人巡查水利,带回来了一批春安县的捕快,下官这次来,还想把这几人保出来,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郑仁和见此情景,也不敢再绕弯子,不然这棒槌估计是真要把自己送出去了。
“哦,你说是这个事啊。不好意思啊郑县令,昨日里本府的刑官们审出了一些问题,如今这些捕快都已经被收押了,你恐怕带不走了。”
“大人,这~我今天来也是受了绣安侯的委托。等这群刁奴我带回去,一定好好审问,给大人一个交代,大人也省的费心了。”
郑仁和一见此情此景,也是急了起来。这才不到一天时间,已经审出什么来了。
“这倒不必,我府中此刻正要过堂,要是郑大人有心,可以一起去帮帮忙嘛。哦,张管家也可以去看看。”
“那下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眼看到了这一步,郑仁和也是没了办法。而且两人也感觉到了季安的不对劲,好像,这是冲着自己来的呀。
季安说完,边起身去了前堂,郑仁和跟张卜跟在背后,两人边走边交流着脸色。
到了大堂,季安上了主位,郑县令跟张管家本来想搬把椅子,不过季安是搭理都没搭理,两人也只能站着观看。
“带人犯~”
“带人犯~”
“威~武~”
几个衙役带着昨天被抓的捕快跟河工上了堂,几个春安县衙役看见郑仁和的时候,都是眼神躲闪。
郑仁和此时也是心下一慌,情况不对啊,连忙拽了拽张卜。
此刻的情景,一群衙役跟河工跪在堂中,两人站在一侧,两边都是些知府衙门虎视眈眈的衙役。
看起来,自己两人倒好似要被审的凡人一般。
“大人,这可否为我二人赐一把椅子来坐。”
“椅子不急,郑大人不如先看看嫌犯的供词再说。”
季安慢悠悠的喝了口茶,随即黄云子拿着几张供词递给了两人。
……
“这,大人,这完全就是污蔑呀。你这狗才,我待你不薄,你为何如此构陷于我。”
郑仁和看了看那份一页纸上六七个自己名字的供词,也是有些破防。
特么的才半天啊,一天时间都不到,昨天被抓,我连夜求人,结果昨天晚上你就把我给供出来了。
郑仁和扑向自己衙门的捕头,猛的就要用脚去踹。
几个知府衙门的衙役连忙上前拉开,结果拉扯间是把郑仁和的官服也撕开了,官帽也打掉了,到最后三四个衙役拉着着郑仁和,就好似被拿下一般。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啊。”
郑仁和声音里都带了些哀嚎。
“知府大人,你这是何意啊?莫不是要把下官当囚犯了不成。”
“郑知县言重了,你们几个还不放开郑知县,公堂之上,这成何体统啊。”
季安稳稳坐在堂上,看着底下一脸气愤的两人。
“张管家,你看~”
郑仁和将手中的供词递给了张卜,随即又捡起自己的官帽,整理起了自己的衣服,料想有张卜在,季安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样。
张卜接过供词,首先看到的就是供词上河工与衙役的的手印,再细细看去。
里面可是将春安县如何贪墨河工银,又如何跟绣安侯府瓜分朝廷拨款写的一清二楚。
“季大人,这完全就是一派胡言啊,您可不能轻信这些小人的构陷之词。”
看到这,张卜也是紧张了起来,这郑仁和也是个废物,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让个小小的捕头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却哪里知道,这位捕头也是个不一般的,这位捕头身份其实与自己一般,也是郑仁和的亲信,所以被抓之后郑仁和才火急火燎的找到绣安侯,要把人捞出来。
“是不是构陷之言,但是既然查到了,本官就不能当做没看到,自然还是要呈报到有司,让上面来决断的。
不然光就是一个知情不报,本官可是承担不起啊,二位说是与不是啊。所以这个流程咱们还是要走一走的。
郑知县,我且问你,关于捕头郑爽交代之事,你可清楚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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